“我打听了,其它员工工资每个月都有,有时会拖几天。谁叫我俩是哥们,不拿钱也没关系,当初我来这儿时就说好了,是过来帮忙的。”他满不在乎地说。
“这是两回事,你天天为工厂开车,居然一分钱不付,象什么话,我问一下,他不给,到时我来付!”我有点激愤,那有这样用人的?将别人当傻瓜,自已装糊涂,拉磨的驴都要给草料它吃,何况人实心地替你干活呢?如果不要这个人做,可以明白地说嘛,何必这样免费地差遣?
阿斗的做法,让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心底有种不祥不兆。
华仔拖着行李上佛山,20天后,我站在广州火车站的月台上,眼里噙着泪水,默默地注视着年迈嬴弱的母亲,拖着沉重的步履,在列车员热心搀扶下,吃力地爬上车。那团的背影慢慢地从灯光通明中消失,火车缓缓地启动,一节一节的车厢,从我眼前滑过,钻进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一路上,母亲不会寂寞,有一车的好人,会和她做伴.
耳边回响着母亲叮咛:慢慢地来,不要急,相信你一定会有出息。不要和阿斗扯,就只你们兄弟俩个,要团结。她念念不忘地自责,此行,没能帮上小儿子的忙。
通知母亲过来的,是阿斗,送母亲回老家的,是我.我不知道,阿斗会怎么想?走在喧哗的街上,强忍着没有哭,有这么伟大的母亲,我还需要伤心流泪吗? 再大的委屈,再多的磨难,我都能含泪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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