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百药虽不太懂药,但他对氰化物略有所闻。这种剧毒只需50至100毫克即可令人当场猝死!据传,二战时纳粹特务要是事泄,就咬破事先藏于牙缝中的氰化物胶囊,当场死亡,抢救根本无效!这次,是荣坤烧了高香,只吃了一口苹果,不然当场就活不成了。
屠百药简单讲了寻找宋小悦无果的事,就问:“牛兴呢?”
“他把荣总送来后,飞跑出门,疯了似的,拦都拦不住。”戚晏容叹了口气。
屠百药自然知道,逃过死劫的牛兴,此时让他砍人都干,根本顾不上什么规矩了。
屠百药说:“咱们这里条件有限,如果不行就打120送医院吧。荣总是咱们的恩人,好好照顾。我这就去找牛兴。”
日期:2014-09-12 08:30:54
牛兴失魂落魄地枯坐在仍然整洁的客厅,目光呆滞地看着走进来的屠百药,没有说话。
“人呢?”屠百药问。
牛兴吃力地耸了耸肩,好像这一轻微的动作已耗尽了全身的气力。半晌,他才吐出两个字:“走了。”
“报警了没?”屠百药又问。
牛兴摇摇头,吃力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划了几次火柴都没着。屠百药接过火柴,划燃了,再给他点上。
看得出,这个老板此时已变得空洞。那肥胖的身体,如同一个抽光了气的旧皮球。
很显然,这个事件比白净净失踪对他的打击更大。
“我……我差点杀了荣坤……”终于,他颤抖着声音说,手也抖得厉害。最终,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日期:2014-09-12 08:32:03
屠百药走过去,轻轻地按摩他的头。
牛兴艰难的吸完一根烟,情绪稍微稳定了。他感激地说:“屠总……你真是……好人啊。”
屠百药在他对面坐下,说:“荣总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你也不要自责,跟你没关系。现在的问题是,要找到李美静。”
“我……我是该死的人了。”牛兴长叹一声,“屠总,第一次来这里时,你就有很多话要问,但你没问,因为你知道问了我也不会说。现在,我什么都说,你问吧……”
屠百药说:“事实上,你知道我去过沈阳,找过宋小悦,也知道刘刚把你半夜回家的事告诉我了。但你却无法知道,李美静为何要杀你。”
牛兴点点头。
“我想,你要搞清楚李美静为什么要杀你,甚至想搞清楚白净净究竟在哪儿,都必须做一件你不愿做的事,那就是相信我。”屠百药盯着他的眼睛。
“我相信你。”牛兴说。
“不,你仍然有疑虑。”屠百药摇摇头。
“我只能相信你,好吧!”牛兴几乎在喊。
“那好。请你打开你的密室,让我参观一下吧。”屠百药沉声说道。
牛兴翕动了几下嘴唇,终于站起身来。
日期:2014-09-12 08:34:06
所谓密室,并不是从一层进入,而是从二楼牛兴的书房内下去的。
靠书房最里头的地方有一架书。牛兴在一套精装的《资治通鉴》中抽出一本,把手伸进空隙,一按开关,这架书就变成了一道旋转门。门后面,是木质的楼梯。
屠百药跟在牛兴身后,顺梯而下,大概走了两层楼高,到了一间宽敞的屋子。牛兴摁亮开关,屋子在灯下更显温馨,因为墙壁、地板、用具,全是粉红色。
粉红色的屋子约有四十平方米,里间是一个约三十平方米的黄屋子,连浴缸都是黄色。粉红屋子里有音响,电脑,摄像头。黄屋子里有各种性具,包括男女充气娃娃。当然,浴缸是鸳鸯型的。
牛兴很奇怪屠百药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就问:“屠总,这是我的私人禁地。若不是差点被谋杀,我绝不会带你来。”
日期:2014-09-12 08:35:32
屠百药坐在舒适的粉红沙发上,说:“明白。但我要说,你这个私人空间,是李美静帮你设计、装修的。”
“你怎么知道?”牛兴的牛眼睁大了。
“因为这是典型的女人视觉风格。”屠百药指了指那些器具,“女人的主观感觉与男人不同。男人在性方面只求简单刺激,而女人则有回味的心理需求。最主要的是,你这个私密空间的装修,完全出自女人之手,精细到颜色、灯光、器具的摆放,甚至壁纸的裁切,都花了很多心思。男人,就算是搞装修的,都不可能做到如此精细。”
牛兴点点头:“的确是她所为。因为,做这种事,传出去影响不好,只能由她来实施。”
日期:2014-09-12 08:36:29
屠百药说:“还不止如此。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身体毁败到这个程度,也是李美静所为。具体而言,李美静是你的**老师。”
牛兴脸色变得煞白。“屠总果然高人!是的,宋小悦也好,白净净也好,当然也包括我,全都成了她的学生……”
屠百药说:“今天早晨,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差点吓着了。我自信还有点阅人经验,但我从来没见过比她更复杂的人。这个女人集天使和魔鬼于一身。她在你家十五年,完全是因为非同寻常的目的。也许,她的真名并不叫李美静,不聋,也不哑。”
日期:2014-09-12 08:42:13
牛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颤声说道:“是的……屠总,事已至此,我实言相告吧。在你没来之前,我查了银行的账户,李美静成功转走我3个亿……当然,比起她要杀我,钱都不算什么。可是,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察觉呢?”
“3个亿?”屠百药也为这个数字吃了一惊。“看来,她掌握了你平时转款的方式。”
“是的。”牛兴冷汗都流了出来,“我以为她又聋又哑,加上把她当亲人,就没防着她,所以我的保险柜以及U盾、密码,都被她掌握了。”
屠百药沉吟半晌,说:“显然,她蓄谋已久。当发现你的事情有可能败露之后,马上动了杀机。如果她只要你的钱,倒也情有可原;但从她想要你的命来看,绝非只是图财,更像是与你有血海深仇!”
牛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最后,他像个小孩一样,呜呜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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