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8-12 05:17

阿憨知道自己失了言，四下张望不敢看我眼睛。

我拽住他的衣领，想问个清楚，他却变得满脸不耐烦了。

我也不再说话，坐下来，彼时桌上已换了干净的新的茶水，我倒了一杯给自己喝，试图让自己冷静。

从一开始认识他到现在，我从来没问过他到底有没有妻子，我从来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家世的人，我甚至也没有意识到我和他都早已是该婚配的年龄，连艳婆婆也说买我来是为了给他儿子当媳妇儿的。我只知道他在周军营里也是个人物，是周国小皇帝宇文邕的亲随，其它的呢，我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些我知道的，也不过是他说给我的。

“你的……发妻？”好久，我问了一句。

他似乎也觉得之前那句话有点唐突，想遮掩过去，却又不知怎么说，既然我发问便也回答。

“不是。你知道，总归是从小家里有点家底，跟那些女子的关系，不过是……”他张望四周，“王大阳和黄莺的关系。”

我虽还不明白王大阳和黄莺究竟是怎样，这阿憨一类比，我却懂了。所以这个人对我这样，不过是自以为自己还没有结发正妻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忽然的想起胡七，若阿憨的姬妾也如胡七般不善妒，那惯出来阿憨的性子也没什么不可以。可能在他看来，我喜欢他，他便回应，无需负责也还好，若要负责了不过是收回去做个妾什么的，也没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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