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处坍塌的墓道还是太狭窄了,不足以完全藏住那塞满了家伙的背包。
炙热的石球经过时, 帆布制的背带似是被直接碾过, 这会儿已经彻底烧断了, 包身侧面也被烫糊了,散发着焦臭味儿的线头崩开, 敞着个足有二十厘米宽的口子, 像一张咧开的大嘴似的。
阮暮灯现在可没空缝补这个坏掉的背囊,也没法就这样直接背着它上路。
他只能从里头翻出件干净的衣物换上, 盖住自己背上严重的烫伤, 又用新背带将狐狸重新裹好在怀里, 再从中收拾了些必需品,扎成一个小些的包袱,一咬牙背上,就继续往前走了。
即便用干净的衣服遮住了背上斑斑驳驳的烫伤, 又吃了些消炎止疼和抗菌的药片, 但无论从何种意义上, 这样严重的伤势,依然不是此等粗糙的处理就能凑效的。
无论是换衣服的时候,还是裹狐狸或者整理行装的时候,阮暮灯都感到了背后伤口处传来的,火烧火燎般剧烈的疼痛,他甚至连抬手举过肩膀这样简单的动作, 都会生生疼出满额的冷汗来。
萧潇趴在阮暮灯胸前,半张脸和两个爪子紧紧贴住自家徒弟的胸膛,中间只隔了一件薄薄的背心。
白色的背心布料,已经让青年的冷汗彻底浸透了,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透出下头紧实健壮的肉色来。
萧潇感受着从胸膛处传来的,阮暮灯那比平时要快上许多的心跳声,还有明显急促了的呼吸频率,担心地蹭了蹭,难得地痛恨起了自己此时此刻的虚弱和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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