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多事情,我的性格更加沉着了,对待工作的态度积极了不少,领导们也对我另眼相看。我刚坐到办公桌前,电话就响了,是内线。我接起电话,原来是我的顶头上司老陈。
老陈说:“老王啊,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快点啊!”我放下电话来到老陈的办
日期:2014-04-06 09:16:00
公室,不知这个老家伙又有什么事情。
我敲了敲门,老陈在里面喊:“请进!”
我一进屋看到一个人坐在老陈办公室的沙发上。我顿时呆吃了一惊,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正是达叔三年前派到我身边的那名猴子——张翔!
日期:2014-04-06 09:18:00
看到小张也就是张翔坐在老陈屋里,我感觉格外惊讶。他是一只猴子,达叔曾经派到我身边监视我的猴子。他是达叔最信任的下属,应该说他是背着组织潜伏在我身边的,因为谢红和其他人都不知道达叔和刘英妮的事情。夏红会所事件之前,我拆穿了张翔猴子的身份,以至于他突然消失。现在组织没了,谢红夏秋和其他的神又不知下落如何,这只猴子怎么又出现了?
我半天没说出话。老陈见我这样惊呆便首先打破了尴尬:“老王啊,上次小张不辞而别是因为老家发生了变故,我们也别太追究了。”
我回过神问:“什么意思?”
老陈说:“小张这不回来找我承认错误了吗,他还是希望回来工作。”
我依然呆呆的问:“什么,还回来?”
老陈说:“是啊,年轻人不懂事理,咱们做前辈的,应该多包容。就工作能力上讲,小张还是相当有能力的!现在这么能干的年轻人不好找啊,老王!”
小张一脸微笑对我说:“是啊,头儿,我已经处理完家里的事情了,我决定还是回咱们公司上班。是我年轻,太冲动,不应该和领导们没打招呼说走就走。都是我的错!”
我反复思考小张回来是否有别的目的,但是既然他是达叔的亲信,也许是可以信任的。我观察到老陈的态度,我知道他准备留下张翔,所以我只能说:“回来好,回来好。”
老陈看我答应了便说:“老王,小张虽然回到咱们公司,但毕竟他还是违反了单位的纪律。这样,小张组长的职务暂时撤销,他和他们组那些人反正都是你的老部下,还是归到你们组管。”
我知道,老陈本来计划我和小张相互牵制,但他的如意算盘却被小张的不辞而别打乱了。所以,现在的老陈在公司只能依靠我组的力量,就算小张现在回来了,他也不敢把宝押在他身上了。所以老陈的安排其实是在壮大我的小组。说实话,这些办公室里的政治我是不太在意的,和我经历的这些比起来,老陈的计量就显得太无趣了。
我对老陈表了决心:“您放心,我和小张一定努力工作。”
小张也说:“陈总,既然家里那边处理好了,我以后一定会努力为公司出力,不枉费陈总的宽容照顾!”
日期:2014-04-06 09:18:00
就这样,小张又回到我的身边了。我们一从老陈办公室出来,我就把他拉到写字楼下的咖啡厅。
我没有隐瞒,直接了当的问他:“你还来公司干什么?”
小张笑了:“头儿,我为什么不能来公司?”
我提高了音调:“可你是……”我马上又把声音降下来了:“可你是猴子!”
小张依然面带微笑:“那是以前,现在组织都没了,我也就自由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机警的问他。
他说:“头儿,你误会了,我真的没什么目的。当初达叔知道了园园是他女儿,他怕你对他们母女不好,就背着神们派我来监视你。但是现在组织都没了,我也得有自己的生活,我总得有工作让我糊口吧?”
这个解释确实很充分,我说:“你可以干别的,为什么还要在我身边?”
小诚恳的说:“头儿!在公司这三年,我都习惯干咱们这些活了,我出去找别的工作还得再重新起步。”
我无法再问什么,也许真的如他说的这样,他和我一样都需要正常的生活。我沉默了一会,问:“当初达叔派你来,你是背着组织吧?”
小张说:“那当然了!达叔怎么可能让神知道刘大胆的女儿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这么说,你是达叔的心腹了?”
小张听我这么说突然沉默了,像是在回忆什么,之后他认真的对我说:“头儿,达叔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整条命都是他的,我会听他一切指示,就算现在组织没了,我也会的。”
我心想,达叔以前一定和他有过不平凡的交情,所以张翔才会这样为他卖命。听他这么说,我只能选择相信他。
就这样,小张又回到我的身边工作了,他再次成了我的下属,每天又能听到他“头儿头儿”的叫我。虽说如此,我还是给达叔打了电话确认这件事。达叔并没有说太多,他也劝告我不要再多想小张的事情,他也只是个需要正常生活的年轻人。
而且让我略显安全的是,达叔挂电话之前对我说:“老王,现在神下落不明,小张还是有些身手,他就像我的儿子,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他帮忙,你要相信他!”
听达叔这么说,我才安心一些。我知道,能成为猴子的人都不是普通人,看
日期:2014-04-06 09:19:00
小张的样子,他应该是个本领高强的家伙。既然如此,就这样吧,还当一切没发生过,好好当他的领导。
公司终于迎来了一个大项目,不过需要到外地和对方交涉,老陈决定派我和张翔两个人去那边谈判。我告诉了小野出差的事情,她嘱咐我一定要在音乐会之前赶回来,我还是答应了她。就这样,我和小张坐上了开往这座城市的飞机。
路途遥远,虽然是飞机,乘客们还是感觉有些坐得累了。我们吃了一顿让人恶心的空中套餐后,我旁边座位的一个年轻女人第一个不甘寂寞的和周围攀谈起来。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八九岁,比小张大一些,不过从说话的口气上看却很“八婆”。我坐在她右边,她先是转向左侧的邻居问:“大叔,我看你眼睛下面有点充血啊?”
这个被攀谈的中年男子好像不太愿意理她,只是淡淡的说:“哦,昨晚没睡好。”
这个年轻女人却说:“我看不像,您应该是身体哪个地方不太好。”
中年男子被这么说当然有些不爽,但是他并没有发作,只是沉默不再搭理她。谁知这个年轻女子依然不依不饶:“大叔,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身体可是最重要的,要不你这个岁数,多容易得病啊!”
男人生气了:“你说谁得病,你才得病呢!”
年轻女子急忙陪笑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本来能活到90岁,现在就能活到80岁了!”
男子依然不爽:“那你是说我少活十年呗?”
女子讨了没趣只能作罢。可是,过了一会,她又转向我,开始向我搭讪:“这位大哥,我看你面色有点发白,是不是平时那方面不好?”
我没有那个中年男子那种反感,反倒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笑,我便开玩笑的问:“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