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昌与昭月一样，也喜欢看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因为曹启俊开明，并不禁止他看那些杂书，反而鼓励他，给他收罗了不少古籍。曹德昌曾在一本古籍残本上看过这种控制人的技法。传说中，在午夜子时，操控者手持招魂铃，左摇三下，右摇三下，口中念一句咒语，方圆三里之内的人们便都会听他使唤。只是这种操纵之法是有时限的，到隔日辰正，被操纵的人便会恢复神情。

昭华想了想，早晨她去芳香阁差不多的确是辰正时分。

曹德昌继而道：“这是一种古法，我只在书上见过。传说中，那只招魂铃早已被毁坏，这世上没有第二支。没有招魂铃，那种操纵之法便绝对不会成功。”

“可是早晨，我清清楚楚地见到那些丫鬟，起初与木偶无疑，连人也不认识。后来忽然被轻风一吹，人就醒过来了。”昭华前世今生活了四十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曹德昌也觉得奇怪，“此事的确匪夷所思。这样罢，晚上咱们一齐去芳香阁瞧一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昭华颔首，“好！”

几人等到晚上，即将到子时时，便偷偷溜进了芳香阁。此时那些丫鬟们还如往常一样，在厢房里歇下。昭华几人躲在院子的角落里，睁着眼睛看屋里的动静。忽而，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铃声，铃铃铃，格外地清脆。

便就在这时，丫鬟睡的厢房忽然打开了房门。十几个丫鬟齐整地排着队伍，亦步亦趋地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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