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1-27 21:42:03
我脑子转了几圈,也没想明白,宋桥和杜辰渊会出现在祈望的原因何在。
我走到门口,应急灯还开着,勉强能看清路。
杜辰渊退到了门外,面对着我。
“辰哥怎么有兴趣参观我们的办公室了?”宋桥走近,穿一身休闲装,配着运动鞋。
日期:2015-01-27 21:55:54
我注意到他的用词:“我们的”,也就是说,他是祈望的一员!可为什么,新人入职介绍那天,我们没有见到过他?
宋桥也看见了我,一时有些犹豫着叫了声:“嫂子!”
当年宋桥和杜辰渊开工作室的时候,我和杜辰渊刚刚结婚没多久,他每每喜欢叫我嫂子,每次都要被我劈几个手刀才痛快。
日期:2015-01-27 22:21:50
杜辰渊看见我劈他,马上就会甩冷脸给我,把我拎回去,大肆教训。我当他疼他的学弟兼合作伙伴,不料他却堂堂皇皇的说:“他本来就该叫你嫂子!”
以前可以堂堂皇皇的称呼,现在再听上去就是无比的讽刺了。
我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
我扫了杜辰渊一眼道:“可能杜先生忘记和你说了,我们离婚很多年了,叫我寸心吧,或者言小姐。”
日期:2015-01-27 22:23:48
杜辰渊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于我,关系不大。我朝宋桥和杜辰渊微微点头,没有说再见,举步迈出办公室,往电梯方向走。
宋桥看了一眼杜辰渊,很快追了上来:“等等!”他按下电梯:“我们也正要走。”
“辰哥!”宋桥让杜辰渊先进电梯,然后自己进来站在按键前。
电梯里一时有些安静,下降两楼之后,宋桥道:“寸……言小姐在祈望工作,我都没有听说,看来,明天该把蔡劲风给开了!”
日期:2015-01-27 22:47:17
他提到的蔡劲风会是策划总监蔡总么?那么说,宋桥其实是祈望的高层?这是什么逻辑?七年前开工作室是设计工作室,七年后,祈望变成了策划工作室!他转行转得这么快,还转得如此风生水起?
宋桥微侧着身看我,正式介绍了一下:“言小姐,我是乐与地产及祈望工作室的总助,请多多关照!”
我愣在那里,他不是转行了,而是综合了!
不过,这个世界,没什么一成不变!我很快释然,微微低头道:“宋总助好,我是新入职的策划C组策划专员言寸心,请多多关照!”
日期:2015-01-30 22:16:18
久不做声的杜辰渊换了站姿,手搭在我身后电梯内的扶手上,这个姿势像是半环住我,令我很不自在,我抬头去看电梯上方的数字键,即将到达一楼,轻吁口气。
宋桥先出去,杜辰渊紧跟其后,前后我没和他打过招呼,他也没有和我说过话,诚如那天我所说的,再不相见。虽然偶然遇见了,但不说话也是一种好的征兆吧?
宋桥并没有立即走出办公大楼,而是在前面等着我,一面道:“新入职的员工这么努力,我这个总助得代表公司对你这种行为表示认可和嘉奖,所以,我们去吃宵夜吧。”
这就是宋桥!
日期:2015-01-30 22:18:27
宋桥现在是祈望和乐与地产的总助,我若推辞,日后在祈望想必也不太好过。当下并未推辞,只想着届时早些告辞回家也就是了。
宋桥找的地方,离祈望工作室不远。清远大厦的顶楼,完全露天。在夏夜里,这样的地方,赏景和纳凉都是最佳之地。
宋桥点了东西,我只要了饮料和冰。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是以,并未觉得饿。
日期:2015-01-30 22:22:08
宋桥才一落座,便说要打一通电话,瞬间消失了。席间只剩下我和杜辰渊两个,一时有些沉默的寂静。好在四周都有些睡不着又不想去夜店的人群,偶尔能听见他们正在交流着远处夜景的美丽动人。
我低着头无意识的拨弄着手机,就听微信的声音传来,点开,是温桁,问我到家了没有?
我按了一条回复给他,把手机收了收,抬头就见杜辰渊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日期:2015-01-30 22:28:37
“什么时候进的祈望?”他问。
他和宋桥的交情,但凡对宋桥说一两句什么,我这个小小专员就有失业的风险。当然,我并不惧失业,只是好容易才找到合意的工作,还没发挥实力就因为这种小原因而被迫离开,不是我的风格。
我礼貌而疏离的回答:“一周多了。”
“不是订了婚约么?不用准备?”他看向我,眸子里笼着月色,看不清他真正想表达什么。
“有阿桁。”我的回答尽量简短。
日期:2015-01-30 22:31:05
“为什么出来工作?”杜辰渊的问题东一个西一个,我回头看了看宋桥离开的方向,他正站在东南角迎风的地方讲电话,表情很愉悦。
我回过头来:“杜先生,这里不是公司,我也不是在面试。”
甜品还没上来,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宋桥,起身打算离开。
“我每月给的生活费不够么?”杜辰渊的声音略显冰冷:“还是说,温桁他不能养你?或者,你们之间根本没有打算结婚?”
日期:2015-01-30 22:57:33
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我恼了,回头怒瞪着他。这几年,我的性格已经磨练了很多,虽然温桁的大小事都有小和在处理,但我作为他的私人助理,也有经常被人烦到不行的时候,久而久之,性子磨平了。
但没想到,遇到和杜辰渊有关的事,还是这么容易就生气!
双拳握紧,我试着深呼吸,然后不带一丝感情的道:“前夫你给我的那笔费用,我全部捐了!您神通广大,必定可以查得到!温桁养不养我,和您没有多大关系!再说,当年和你结婚,我不也在工作,难道,帝一也养不起我吗?”
我避开了关于结婚的那个话题,我不喜欢说谎,更何况,在他的面前,说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