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燕儿死后,他哥儿俩相伴到老也终生未娶,去世后地方上的人都惦念他俩的好戏,就给立了牌位在祖师爷的神像前,他俩到地下知道燕儿的鬼会化作‘女吊’作祟,于是甘愿不入轮回,就游荡在这方圆百里的戏台,算是这一方的鬼神吧,百多年来庇佑这一带演戏的后辈,还算是积德不错的。”女店长好像拉家常似的说出这番话,我只觉得寒气从脚底升到背脊又再回到脚底,不知不觉双腿都有点站立不住了:“你……这里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说完这话我已经觉得再问也是多余,一手扶到自己的随身的包包上,准备马上逃走,可不曾想脚底下绵绵的没一点力气。
“客人,别着急,”那女店长又像之前一样,说着话已转身轻轻挪到那拐角处高脚香几边,手中变戏法似的‘兹啦’燃起一支香:“这暮春的晌午时间,又添这惊雷暴雨的戾气,不免太扰人精力神思,我这支香掺有当年安期生在岭南云山蒲涧所采的九节菖蒲,能定表安神……对了,客人你也是从岭南来的吧?对云山也肯定不陌生?”
“岭南云山?”我不禁怔了怔,现代人说什么地方都是直呼省市名称,怎么还有叫‘岭南’这么半古不今的,而且更奇怪的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从哪来?”
“呵。”女店长不置可否地淡淡一抹笑:“这香,好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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