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能是感冒的前兆吧。”我掩饰着情绪,装着满目清风云烟。
我不在乎的,不在乎的。
“感冒?”钟亦霖狐疑的重复了一句,沉默了片刻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和杜岚在一起。
钟亦霖说,“我去医院接你吧。”
“嗯。”我像个乖巧的孩子,顺从的他说的一切。
挂了电话,回头之时竟发现杜岚在看着我,那满目不属于他的幽深,弄的我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和小襄玲的爸爸打了招呼说离开后,领着我在病区间穿梭着,最后如同寻常人一般的上电梯下电梯。
我们坐在医院大厅喷水池边的长椅上没有再走,因为我要等钟亦霖,他说过来接我的,我们说好了今天去杜岚的诊所的。
一只刺猬生了病,然而纵然是在被拖了长达漫长的十年之久,终也是开始要被人拔她的刺了。
可是,拔的时候会不会痛?会不会痛到需要氧气罩来给我供氧?会不会在我还没走出解剖我的实验室前,我就已经因太过疼痛而死在了实验室中?
忽然,我觉得我像是很久之前的133和134,只能无助的等着被人解剖。
日期:2014-05-17 22:56:41
“没那么的恐怖的。”杜岚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在我的面前蹲下身子,平视着我的眼睛,轻声的安抚着我的情绪,“心理治疗,是一个很难舒服的过程,虽然开始的时候会有疼痛,但是最后你会慢慢的发现,原来走出去的世界,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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