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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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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哥骂了我一句没出息,然后指着大强他母亲说:给你机会你不要,下次要再找我弟事,先把你娃的脑袋看好了!

之后又用手指着我刘老师,说:我弟要是因为这不念书了,我第一个过来崩了你!说完就跟我说他和青哥去办点事,晚上过来接我。

日期:2014-04-05 16:34:00

我二哥走后,大强他妈才又咋呼起来,说等着吧,然后带着人走了。

刘老师把我批评了一顿,让我先去上课,这件事也惊动了学校的领导,找我问了情况后,校长让我写份检查,警告我要是我二哥再来学校胡来的话,这事就交给公家办了。

中午去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王青青,他问我早上来的是我二哥吗?我说了声是。

之后一段时间,在学校里是没人欺负我了,但我的心思却不怎么投入到学习上了,一方面是因为我二哥,他自打回了村,每天都干些奇奇怪怪的事,从来不跟我大伯去地里干活,有时候晚上还会叫上我出去打打猎,说是打猎吧,他还老干些奇怪的事,有时候还躲着我和青哥说些悄悄话,怪得很。

另一方面是王青青,自打跟她说过几句话后,我上课的时候老走神去想她,我心里怕得很,怕是我看中她了,那时候我才初一,想着我这个年纪喜欢一个人,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虽然我二哥给我大伯和我家很多钱,但是这钱来历不明,我母亲也不敢怎么花,同时警告我,在学校里的学习,一定得搞上去,不能走神。

我嘴上应着他,心里却慢慢对学习产生了抵触的情绪,倒是我二哥那种潇洒自在的日子,眼馋得我不行,终于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大伯和我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我彻底放弃了学业,这件事得从我父亲第二次失踪说起。

那日村里给宝柱的小儿子分基地,准备盖房子,正好就分到了村边上的那颗槐树那,当树倒了树根刨了之后,才发现那底下是个古时候的棺材,我父亲还从老远跑过来,指着那棺材说:我小时候做梦,他跟我说话哩,他说我挤着他咧!嘿嘿嘿嘿!

当天晚上我二哥回来,听说了这事后就跟我大伯和大妈说他要出去一段时间,让给准备了点粮食,第二天就不见人了。

而我上完学回到家,我母亲告诉我,我父亲又不知道跑哪了,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回来,我才知道坏事了。

平日里我父亲虽然疯癫,但是到了晚上就回来了,最晚也不过晚上十点,这次这么晚还不见人影,八成出事了,我和母亲先去了大伯家,然后和大伯大妈兵分几路,去村子里找去了。还没见人影,我就独自朝着村东头走,看看是不是出村了,他常在村东头的那个磨盘那晒太阳。

因为是半夜,村子里静悄悄的,出村了后我一个人也怕,走到磨盘那没见着我父亲我就打算回,心里也慌得不行,毕竟那棵大槐树下挖出来古时候的棺材,在我心里还是起了些作用的。

当我往回走了有十几米的时候,身后突然刮来一阵凉风,我感觉有点不妙,就加快速度,心里想着别是啥脏东西啊,从小也听村里的老人讲了,要是晚上出门,千万别回头看!

日期:2014-04-05 16:35:00

越跑我越慌,越接近村口我越是怕,到后面干脆就不要命的跑,就听见自己的脚丫子拍在地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我一口气就跑回了家,我母亲还没回来,我自个跑回屋子就跳到炕上,脑袋往被子里一蒙,你要让我说出来我到底怕啥,我也说不上来,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也没有!

反正那天就是怕!

我母亲后来回来了,也说没找到,我问她不会出啥事吧,她说不知道,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醒来,依旧没我父亲的消息,我跟母亲商量了下,没去上学,然后拿出土枪,问我母亲要铁砂和火药。

我母亲问我干啥去,我说去找我父亲,她问我找人带枪干什么,我说顺便看看能打到啥东西么,实则是我心里怕,昨晚的那阵阴风,总觉得古怪得很。

将火药和铁砂给了我后,她说火引子没了,去你大伯家看看,你大哥那有,我应了声,扛着枪就出去了。

去我大伯家要了些火引子,我就从村东头出来了,路上碰到上地的人,他们就问我没上学去,我说老师有事放了一天假,出来打打猎,顺便寻寻我父亲!

顺着土路走一段,就有个小路,朝着南边的山上伸了去,仗着青天白日,我决定去山上看看。

走到一颗桐树旁时,我就见两只野鸽子在树上咕咕的叫唤着,其中一只扑腾着翅膀压在另一只的身上,像是在交配,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枪已经瞄准了它们。

啪的一声响,那两只野鸽子缠在一起掉了下来,一只扑腾了几下没动静了,八成死了,另一只站在死鸽子身上,扑腾着翅膀,它看着倒是没啥事,只是想抓醒躺着的那只,我还没走到跟前,它就突然用爪子抓起死鸽子,像老鹰抓小鸡一样飞走了!让我震惊不已,并不是震惊它异常的力气,而是两只鸽子之间的情感,第一次触动了我。

我愣了好一会,从小到大用弹弓也打死不少野物,这是唯一一次让我后悔的,那时候我还小,也不懂啥是爱情,只是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而这两只野鸽子,就像是给我上演的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剧,而且是悲剧,不免引起了我的恻隐之心。

鸽子飞走后,在原地留下了几根鸽子毛,我走过去捡起一根,不料手一疼赶紧就缩了回来,吓了我一跳,我盯着左手食指看了半天,又用大拇指搓了搓,还是疼,像扎了一根刺一样,在阳光下一看,隐约有根银白色的刺,已经钻进去了,我试着给揪出来,但太短太细,根本没用,暗想啥时候扎的刺,不会跟刚才的鸽子毛有关系吧?算了,还是等回了家用针给挑出来吧。

将火药和铁砂墩实后,我就继续顺着小路往前走,今年野地里的野物比往年要多得厉害,兔子野鸡啥的也长得彪悍肥壮多了,就连那狗尾巴草,也长得有半米来高,我想着人要是一头扎进去,草都能把人吃了。

至于为啥今年的野地这么奇怪,我不知道,想着可能是包产到户后人们的积极性高了,种出来的庄稼也厚实,自然周边的野物什么的也彪悍了,当然,这是我歪想的,没有任何依据!

草地里的湿气很重,没多大会,我的布鞋就湿了,鞋面上也沾着些碎草叶子,我今天主要是来找我父亲来了,打猎是其次,所以边走边吆喝着,叫着我父亲,希望他听到能应一声,这时候已经离村子很远了,我琢磨着再寻一段,要是还没有线索,就回去。

路过一颗老杨树后,有条河,村里人叫他老娘河,为啥这样叫,我不清楚,这河打我有印象开始,就从来都是干涸的,前半年连绵下了一个星期的暴雨之后,这条河就汹涌了起来,水流湍急的像个着急着送亲的小闺女一样。

之前的木桥已经不能用了,大队前些天找人砍了些树,在河里打了些桩子,用木头做了简易的桥架,一段一段的接起来,形成了一个不太牢靠的木桥,勉强能过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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