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5-04 21:22:37
吃饭期间,李所长的马匹拍得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就像隔壁**的女人,只顾着自己爽,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自始至终,我的事他只字未提,临走的时候,桌上的菜,根本没怎么动,面对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我有些心疼了,这也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时我很想让服务员打包,但经过一阵思想斗争之后,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结完帐,我从莉莉那里借来的钱还剩了不到一半,在回家的路上,我捶足顿胸,懊恼不已,这顿饭让我忽然明白了,原来官场中的人才是真正精打细算的高手,跟他们打交道就好比投资股票,一开始总觉得自己会赚,倾家荡产之后,才发现那是个坑。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王娜还没有睡,她从来没有这么晚睡过,我见她愁眉苦脸地依偎在沙发上,看起来心事重重。
“怎么还不睡?”我问道。
“睡不着,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闭上眼,心里就发慌。”
我听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王娜的不安,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没有钱,不用说送女人钻石,黄金了,就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给不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女人喜欢有钱的男人并不是因为她们贪慕虚荣,她们只不过是想找到一份安全感而已。
一阵哀叹之后,我把王娜抱到了床上,帮她脱去了衣服,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就像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可怜,我看着很是心疼。
半夜里,我被王娜的哭声给吵醒了,我迷迷糊糊地起身摁开了卧室的灯,而此时的王娜还并没有醒,我推了她一下,她这才睁开了眼睛,我问她怎么了,她抹着眼泪告诉我,刚才梦见她妈妈了。
日期:2014-05-06 04:53:11
岳母大人是在一年前因车祸离世的,肇事司机到现在也没有抓到。
我哼着摇篮曲,好不容易才把王娜哄睡了,而此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押往菜市口即将问斩的囚犯,内心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再三确认王娜已经睡着了之后,我起身抽出几张纸巾,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两颗眼珠子像是被锉刀锉过一样,稍微转动一下就会疼,我走进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球外翻,看起来像是对眼眶不满要脱离它似的,整个人的形象跟气质就像被一只雌性怪兽蹂躏过的奥特曼。
我刚将牙缸接满了水,忽然感觉喉咙深处一阵瘙痒,我用力一咳,竟吐出一坨黑色的粘糊糊的东西,看起来就像鸡屎,我盯着看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王娜正厨房里忙活着,等我洗漱完之后,一一呈上来的有豆包,豆浆,咸菜跟鸡蛋。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做恶梦了?”吃饭的时候,王娜突然问道。
“没有啊。”我想了一下,说道。
“那你哭什么?”王娜忍着笑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心想,我明明确认过她已经睡着了,怎么会知道我哭过。
“吃饭吧,当我什么都没说。”王娜看穿了我的心思。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到底是自己越来越傻了,还是她越来越狡猾了,我一定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去公司的路上,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有个美女想要搭顺风车,她敲了几下车窗,本来很自信地以为我会让她上车,然而,我的反应,竟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
我下意识地摇下了车窗玻璃,像只领地被侵犯的看门狗一样,冲着人家喊道:“滚蛋,我没钱。”
日期:2014-05-07 05:42:05
前段时间,我们的大老板在房地产投资上亏损了三个多亿,因此导致现在整个公司都在勒着裤腰带过日子。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想不通的是,像房地产这种明目张胆地坑蒙老百姓的买卖,也会有赔的时候?
自从公司亏损之后,老板娘在采购方面卡的特别严,前两天有个制造部的女头目要请购几万副手套,以前像这种劳保用品,基本上我签完字就算成了,而现在就算采购几包垃圾袋,也得需要老板娘点头。
当采购员将采购单递上来的时候,我没有签,因为我知道就算签了也是白签,几万副手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老板娘是不会同意的。
采购单退回去之后,那个女头目却误以为是我故意跟她过不去,当天下午便像黑寡妇一样,气势汹汹地冲进我的办公室,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个黑色垃圾袋,我以为里面装着化学武器,她是来跟我同归于尽的,吓得我后背冷汗直冒。
她将那包东西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两只眼睛像刀子一样盯着我。
袋子里装的是用过的手套,我从里面拿出几只,那些手套看起来就像是从高度腐烂的尸体上剁下来的手掌,有的已经没了指头,有的烂出好几个洞,确实有点惨不忍睹,不可能再将就着用了。
“胡部长,公司上下现在都在勒着裤腰带过日子,我也没办法。”我佯装很同情她的样子,说道。
“再勒,肠子都要出来了。”她扯着重卡喇叭一样的嗓门喊道。
“今天就算了我签了,老板娘也不会同意的。”我解释道。
“别装了,老板娘都已经同意了,现在就卡在你这儿了。”她继续埋怨道。
“既然老板娘都同意了,你还来找我干吗?”
“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就直接从你头上迈了过去,你会乐意吗?”
看来今天我不把字签了,她非得跟我拼命。
“这样吧,这个字我签了,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找老板娘。”
“可以。”
最近老板娘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度过的,每次去见她,都会看到她正对着电脑修炼抠门大法,
现在她最不愿看到的人就是我了,每次去找她,她的脸上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我要割她的肉似的。
我当着那个女头目的面,把那张采购的单子递了过去,她看了之后,腮帮子突然鼓的跟只蛤蟆似的,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瞧那架势,恨不得从嘴里吐出子弹来射死我俩。
“缓缓吧,最近公司资金比较紧张。”说完后,再也没有吱声。
此时站在一旁的女头目脸部突然呈现出紫色,像被人连甩了二十几个嘴巴子。
“操,老娘不干了。”走出老板娘的办公室,她便开始反复嚷嚷这句话。
“是谁告诉你老板娘已经同意了的?”
她听了我的问话,突然瞪了我一眼,我意识到,她可能是误会我是在故意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