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5-12 20:45:52
完事后,我躺在床上,就像只垂死挣扎过后的绵羊,我被她啃的遍体鳞伤,身上的衣服也被抓的破破烂烂,此时的我,落魄的模样就像是刚从狼窝里侥幸逃出来一样,或许她真的应该付点钱给我。
此时她躺在床上,就像刚刚遭受过强震,又来了余震,身子时不时地会哆嗦几下,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她点上了一支烟,意犹未尽地砸吧着。
刚刚闹出的动静很大,我很害怕新郎官听到那熟悉的嘶鸣后,会立马醒过来,所以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必须赶紧开溜。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房门依旧是虚掩着的,而我清楚地记得刚刚自己进来的时候,已经随手将门关上了,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刚走出房间,就看到新郎官像变身后的超级赛亚人一样,浑身冒着火,我刚张开嘴准备为自己做无罪辩护,忽然感觉到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一头栽倒了地上。
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床上,我还听到了王娜说话的声音。
“医生,能不能不割?”王娜央求道。
“割掉了,对你们俩都有好处。”医生说道。
我躺在病床上,捂着自己的裆部,心情悲痛的像是在跟亲人的遗体告别,王娜走过来的时候,更是一脸的沉重。
“怎么样了,还疼吗?”她问道。
“不疼了,什么时候割?”
“下午。”
此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滚。
“割下来之后,你跟医生讲,可不可以不扔掉。”我说道。
“留着它干嘛,你恶不恶心?”
我听了很是生气,大声嚷嚷道:“王娜,你亏了娘心,它虽然至今没有让你怀上,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我嚷嚷完之后,病房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我俩身上,之前有个疼的嗷嗷叫的病号,也突然像打了镇定剂,表情看起来很是享受,而此时的王娜,脸的颜色如同两块儿烧红的铁板。
日期:2014-05-14 05:47:44
“医生说你包皮过长,把那里包的跟香蕉一样,很容易感染。”王娜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听了如获大赦,身体像被人从后面用力推了一把,突然腰板笔直地坐在了王娜面前。冲“原来是割包皮啊。”我冲着她傻呵呵地笑道。
此时,我注意到王娜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当众走光了一样尴尬。
“受不了你了, 我走了。”
王娜走了之后,我躺在病床上傻笑个不停,那种感觉如同重新做了回男人。
下午在等待进手术室的时候,我因为害怕,死死地拽着王娜的手,王娜站在边上不停地安慰我:“不要紧张,你就当是进去理个发。”
“一会给我动手术的是专家吗?”我问道。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以前看过一则新闻,说有个家伙去医院割包皮,结果,鸡鸡越割越小,最后香蕉愣是被削成了粉笔头。
“是专家,我打听过了,人家都说他的活儿很好。”
“你跟谁打听的?”我质疑道。
“医院的女护士啊。”
“难道你们女人也长包皮?”
我本来只是说了句玩笑话,而王娜却当成了一个课题在琢磨起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躺在手术台上,我可怜兮兮地跟专家说:“大夫,下手不要太重,我怕疼。”
专家说:“放心吧,老夫切过的鸡鸡何止百万,眨巴眼的功夫就搞定了,不会很疼的。”
专家的话,吓得我心胆俱裂,从他刚才的话中,我听得出他是专业切鸡鸡的,而我只不过是割包皮而已。
日期:2014-05-15 06:10:58
我躺在手术台上,内心充满了恐惧,我总算是体会到刀架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是什么滋味了,我很想逃跑,但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
“大夫,您以前是不是劁猪的?”我忍不住问道。
专家白了我一眼,没搭理我,此时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的裆部,那专注的模样就像法医在解剖尸体,此时,自己额头上的汗粒就像只臭虫一样,慢慢地顺着脸颊爬到耳根。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的裆中已是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假如掐着表计算,手术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而我却觉得自己就像在烈日底下被暴晒了一整天。
被推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王娜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那儿等着我。
“疼吗?”她心疼地问道。
“不疼。”我咬着牙说道。
此前,王娜已经为我办好了住院手续,我躺在病床上,麻药的效力正一点一点地消退,疼痛开始越来越厉害,等麻药完全退去之后,我再也憋不住了,我像只被踢了一脚的狗一样,发出一声惨叫之后,便开始不停地痛苦呻*。
王娜坐在一旁,一边咬嘴唇,一边掉眼泪。
“我不该同意做这个手术的。”王娜抹着眼泪说道。
“它都穿了二十几年的长裤了,现在终于有机会穿短裙了,我们应该替它高兴才对啊。”我强忍着疼痛调侃道。
王娜被我逗的破涕为笑,握着粉拳在我身上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