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了反应,最後顶弄了两下,爆发在桓恩身体里。
身下人白皙的背丝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中间一条沟壑,肩胛侧蝴蝶骨微微耸著,瘦骨伶仃,看著都有些可怜。
容成轻轻抚过,埋首将额头抵在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他不明白事情怎麽又搞成了这样。
最开始他是很愤怒,哪个为人丈夫发现夫人在外偷人会不生气?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就觉得桓恩应该是不会见两面就喜欢上那慕容恒的,可桓恩那态度他实在是光火。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一副就算我出墙了你奈我何的样子,他怎麽不生气?再加上他之前为了采选一事烦躁得头大,左边得罪文武百官右边得罪太後,结果最後人家轻飘飘来了一句“挺好”,还“也建议”。搞了半天他在这边忙活半天人家根本不在意,他怎麽不生气?这一堆事情叠在一起他肺都气炸了。
人在气头上就容易说伤人的话。说完了,就立刻後悔了。
争吵的伤痕就像是揉成一团的纸。纸可以被展平,但上面痕迹并不会消失。
明明几天前都还好好的,和和气气地说话,给他拈菜他也乖乖吃掉,晚上还抱著他睡觉,一眨眼就成了这副样子。
容成开始是愤怒,到最後只剩满嘴苦涩。
是不是一开始,桓恩就根本没动心,只是看他宠得上天,便随便做些温柔样子配合一下。双方都很入戏,演得好不开心。
现在心情不好,不想演了,便摆出了刚入宫那会儿的样子,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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