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怔，“你是说……你是说那次的伤，其实就是这个？”

方天琪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了。我从小就这样，身上动不动的就要流血。现在自己会处理了还没事，刚生下来时差点没了性命。有一次甚至医生都束手无策了，结果弄得我的奶奶也认为我已经没命了。”

“你的奶奶？莫非，她一直说她亲手埋掉你，其实就是……”

方天琪苦笑了一下，“是的，就是那一次。我之前骗了你，说我奶奶是因为重男轻女，不想要我，才忙着把我埋掉。其实并不是这样，她没有重男轻女，只是她以为我已经没命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方天琪徐徐讲道：“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刚生下来就有了这两个肉瘤，手术也没多少作用，割掉又会长出来。许多人说我是怪物，还说我妈妈生了个怪胎。可是爸爸却认为，这并不是肉瘤，而是一对没成形的翅膀。他还说我不是怪物，而是天地众神赐给他的天使。”说到这里，方天琪温暖的笑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神光，“爸爸非常相信这一点，他甚至还给我取了个名字，就叫作‘天使’。可是我妈妈不同意，她说我本来就生成这样了，如果再叫‘天使’，会引起别人对我后背的注意。所以爸爸又重新给我改了名，他把‘天使’和安琪（angel）两个词合在一起，于是我就有了后来的名字：方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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