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也不搂着了,收起怨妇一般的抱怨口吻说:“支哥,你嗑都唠这么到位了,我也不跟你费吐沫了。你跟我说的两件事,我都有信儿了。第一个,今天有个自称是班门的人给我打电话了。”
支占强没想到我变脸变的这么快,刚才还磨磨叽叽突然就嘎崩溜脆了:“陈宇光,我可感觉你越来越假了,说吧,谁啊?”
我顺嘴胡咧咧:“就是任成山……”
话没说完,支占强在电话那头炸了锅:“嘛?任成山?陈宇光,没你这么算人的吧?你当贫僧是楞子吧?”
我一哆嗦,自己也觉得这瞎话编得实在有点过,赶忙往回着补“……手下的一个……一个叫柱子的人。假不假的我不知道,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支占强嗯了一声,没提出什么质疑,但我能感觉出来他那颗大秃脑袋里面正在飞速的运转:“他都跟你说啥了?”
我冷汗都下来了,深知再多说必多错,于是含糊的说:“没说啥,就是说他有……有笔买卖要跟我们做,想约我们见个面。跟你说的一样。”
支占强追问:“约的嘛时候,在嘛地界?”
我想了想说:“就是今天晚上,具体时间他再跟我们联系。地点嘛……铁西鬼楼,你知道吗?”
支占强思索了片刻:“行了,贫僧知道了,那师母的事你也打听出消息了吗?”
我强让自己干笑了出来:“支哥,你说世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我从时斌嘴里打听出来了,师母的确在他手里。你能猜出来他给师母放在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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