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阿诚和曾氏兄弟浑身不自在,安冬却看的很陶醉,他很用力地拍着大腿,发出哈哈的狂笑。
电视中,老鼠被花猫一点点肢解殆尽,安冬意犹未尽关了电视,客厅恢复死寂。
曾文有意打破这份沉闷,找话题说:“冬哥,你和诚哥关系这么好,是怎么认识的?”
“号房里面认识的。”问安冬,阿诚代为回答。
“号房?怎么会在那种地方?”曾文有点大惊小怪,没想到安冬和阿诚竟然入过狱。
“这有什么稀奇的。”阿诚见怪不怪,“在一个部队当兵的叫战友,在一个号房生活的,我们也叫战友,部队那种战友友情坚定是因为同甘共苦,我们号房战友的友情比他们还要坚定,因为我们没有同甘,只有共苦。”
“是这么回事儿,是这么回事儿。”曾文迎合地笑了笑,又问道:“那你们是因为什么进去的?”
“因为年少无知呗。”阿诚很怅然地笑道:“我当年傻不拉唧,就因为几十块钱蹲了六年号房。”
“傻人有傻福的。”曾旭是在说,如果阿诚没有入狱,没有遇到安冬,不会有现在的生活。
……
日期:2013-12-13 15:30:53
曾文转向安冬,问道:“冬哥,你是因为什么事儿进去的?”
“和阿诚一样,因为傻,傻得不小心杀了个人。”安冬的回答轻浮的让人乍舌。
杀人当然值得乍舌,面前的杀人犯更值得让人乍舌,曾氏兄弟两个一下就傻了,傻到嘴角的黑痣忘了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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