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1-02 21:11:16
官司(1)
司法程序像封建社会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阿诚被捕至今,其间经历了两场大雪,寒冬送走,又迎来第一场春雨,第一场春雨过去,又开始第二场春雨,不知不觉中,两个月过去,两个月时间,估计重新编订宪法都绰绰有余。
世界灰蒙蒙的,春雨淅淅沥沥下了好几天,这段时间无疑是安冬最头疼的时候,纵使他花重金从江陵请来了人称“指鹿为骡”的海归律师袁恒来为阿诚一周后的开庭审判辩护,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想如果阿诚真的被判入狱,他将要面临的良心谴责。
安冬很清楚,阿诚誓死不会把他所做的一切给供出来,但是恰恰是因为他了解阿诚的这份决心,反而,他才越发感觉对自己的自责和对阿诚的愧疚。那种感觉,就像跷跷板的两端,一个升起,另一个就要落下,殊不知,真正追求的是两头同时悬空,同时取乐,而现在,这种平衡正在被外力打破。
客厅静寂,气氛格外压抑,没有哑叔打理的屋子像高都随处可见的垃圾中转站,地板上散落的烟灰随处可见,茶几上,烟头塞满烟灰缸,像刺猬的背,泡面桶里,红油飘在上面,如果气温再高那么一丁点,一定会成为苍蝇繁衍的强大动力。
安冬,失魂落魄歪倒在沙发上,吊着眼袋瞪着天花板。他的头发长长了,乱糟糟的,在传承哑叔的凌乱颓废感,可是明显缺乏了哑叔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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