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很快就把锄头和铁锹拿来了,他二儿子也来了,两父子撸起袖子就开始挖了起来,刘老汉刚刚还面瘫的儿子,此刻干活生龙活虎,利索得很。
不一会,就挖了一个豁口,池塘里的黑水很快的流了出去,刘老汉嫌水流得太慢,一连挖了几个豁口出来,池塘里的水越来越少,两个小时后,已经见底了。这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中间来了几个村民,一个劲的问刘老汉在干什么,是不是要重新把阴鱼弄出来,刘老汉一一把他们打发了。
刘老汉从家里弄了一双橡胶鞋,我穿起橡胶鞋下到了池塘里面,走到池塘中间。池塘中间有一个半米左右直径的洞,洞里还都是黑水,我丢了一个石头到洞里去,水面一直咕咕的冒泡,冒了二十秒左右,泡才消失。我站起身,拍了拍手,说先回去,回去后刘老汉去弄只甲鱼,一斤猪肝,吃完晚饭后,我们再来。刘老汉当即就去弄甲鱼和猪肝去了,我和刘老汉的儿子回到他家里。
日期:2013-12-05 23:23:00
吃完饭,我让刘老汉二儿子端着个碗,去找个小孩子来点童子尿。童子尿弄来后,我到刘老汉厨房弄了点灶灰进去然后把灶灰和童子尿混合在一起,搓成一个团,用一块红布包了起来。
然后把猪肝放在碗里捣烂,捣成浆糊,在甲鱼身上抹上了厚厚的一层,然后把红布包放在甲鱼身上,用红绳捆好,吊起来,前面的红绳有五米长,后面因为红绳不够,就接了一段几十米长的麻绳。
我把这些东西拿起,和刘老汉和他二儿子一起,再次来到池塘中间,把帮着红布包的甲鱼丢了下去,甲鱼一直下沉,我慢慢的把绳子往下放,放了大概有二十多米的绳子,甲鱼不在往前了,而是在盘旋的运动着,应该是到了洞底,我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还好,还是有底的,不是无底洞。
皎洁的月光洒在池塘里,我穿着橡胶鞋,站在冰冷的淤泥里面,橡胶鞋里的叫冰冷冰冷的,从脚底冷到了心里。
就在刘老汉说要去拿件大棉衣给我穿的时候,我发现手里的绳子开始剧烈的动了起来。
我赶紧让刘老汉和他儿子过来帮忙,一起拉住绳子。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绳子的那段折腾,那东西的力气特别大,我们三个人拉着绳子都有些吃力,就这样,我们拉着绳子不放,但是也不急于收绳子,一直僵持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三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绳子那段的东西好像也比较疲倦了,折腾的力度也小了起来。
日期:2013-12-05 23:24:00
我挥了挥手,示意可以拉上来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拉起了绳子,我和刘老汉在洞口拉,刘老汉儿子则在那块石头后面帮我们一起拉,一边拉一边把拉过去的绳子缠在石头上,以防我们万一拉不赢而把绳子又滑入洞里面。
绳子越来越短了,终于,一只像猴子一样的怪物被拉上了岸,怪物的头被粘在红布包上,粘得紧紧的挣脱不了,所以被我们拉上来的。怪物大概两尺长,浑身长满了十几厘米长的黑毛,鼻子大大的,踏踏的,嘴巴很大,嘴唇很厚,有着绿色瞳孔的圆圆的眼睛泛着幽幽的绿色荧光,怪物不断的呲着牙,露出几颗尖牙和像圆形一样的绿色舌头。
“就,就,就是,是这怪物,我,我三年前看到的就是这怪物,没想到,他还在。”刘老汉激动的说着。
我赶紧用用绳把怪物缠住,不过怪物的指甲特别尖利,在缠住怪物的过程中,我的右手臂被怪物的尖利的指甲划了一下,竟然直接把我穿的厚厚的衣服划破了,皮肤也划破一点,一股生辣的疼痛让我有些冒火。缠住怪物后,我狠狠的用脚踢了怪物几下,然后抽出带来的桃木剑往怪物的天灵盖上面刺去。
日期:2013-12-05 23:24:00
嗤的一声,一道白光一闪,怪物瞬间变成了一道青烟,甲鱼和红布包掉了下来,而我的桃木剑下半截,也变成了焦黑色。我捡起甲鱼和红布包,甲鱼已经死了,我缓缓的打开红布包,里面的灰色灶灰已经变成了绿色了,像沙子一样,一粒一粒的,还特别硬。
我把红布包连同已经变成绿色的灶灰丢进了还在溢着黑水的洞里,吩咐老汉和他儿子第二天要把那个洞填好,吩咐完后就去了老汉家里,因为当天和那怪物博弈特别累,我便在刘老汉家里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吃过早饭,刘老汉儿子才骑摩托车把我送回家。
回家后的那天下午,田寡妇居然来了,穿着蕾丝连衣短裙和肉色丝袜,加上一双绿色的半高跟鞋,穿着很时尚,但是在她身上似乎显得有些别扭,不过她虽然年近三十,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她特别丰满,蕾丝连衣短裙穿在她身上,显得特别紧,把她丰满的身体包括得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风味。
田寡妇扭动着圆圆的两瓣大屁股走了进来,用暧昧的眼神对我说她家里的牛丢了,能不能给她算算。
日期:2013-12-05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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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12-06 10:56:00
我看着田寡妇暧昧的笑容,脑袋里面立刻闪现了那天晚上她和村长在老祠堂里面的香艳画面,想着上次看到的她在手电筒照射下的茂密的森林和泉水泛滥的桃花源,再看着田寡妇丰满圆润的穿着肉色丝袜的腿,我又可耻的一阵激动,一股酸酸热热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田寡妇拖了一张凳子放在我旁边,顿时一股浓浓的洗发水和舒肤佳香皂的气息扑鼻而来。我一边呼唤蛇灵,一边开始了解田寡妇丢牛的情况。田寡妇是我们村上的泼妇,以前田寡妇似乎都没怎么认真的和我说过话,也没开过什么玩笑。眼前的田寡妇,用一种崇拜和暧昧的眼神看着我,笑嘻嘻的和我说着话,偶尔还来个荤段子,每次说荤段子的时候,就会低下头,用手去似乎不经意的抚弄着大腿上面的蕾丝短裙。这让我有了一种满足感,同时,一股邪恶的思想慢慢浮上了脑际。
田寡妇说她下午去把牛牵回来的路上,在长矛山那个上坡的地方,牛不走了,任由田寡妇怎么抽打它,它都不走,田寡妇打累了,没办法了,就把牛吊在坡下,自己跑回来找人帮忙。
田寡妇匆匆的回到村子里,叫了村里的春狗去帮忙。可两个人跑到吊牛的地方,牛却不见了,只剩下一截牛绳还绑在小树上。田寡妇和春狗便巡着牛的足迹走,走到山下一个灌木丛旁边,牛的足迹却消失了,两个人围着灌木丛转了一圈,没有牛的踪影,没办法,田寡妇只有来找我帮忙了。
日期:2013-12-06 11:02:00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我站起身,说要和田寡妇一起去案发地看看,田寡妇高兴的站起身,和我一起往长茅山出发。
长茅山离我们村子不远,长茅山的那个坡是我们村里比较神秘的地方,几年前,我们村子的一个老汉和他孙子推着装满刚刚收割好的稻谷的架子车在那里上坡,因为老汉年岁已大,孙子也才刚刚13岁,两个人很费劲的推着架子车,艰难的往坡上缓慢行进,在坡上到三分之二处的时候,老汉是在是精疲力竭,一个闪失,摔倒在了坡上。装满稻谷的架子车失去控制,急速倒退,把在后面推车的老汉的13岁的孙子撞倒在地,然后在他还未成熟的身体上碾压过去,13岁的孩子的肚子被碾爆了,胃肠肾脾都爆出体外,当场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