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看见路文山了，我去他家的时候，他正在床上睡觉，他看上去无比苍老，比我爸还老，尤其是衰老后突出来的牙齿，使苍老的面容更显憔悴。

我和他亲热了一会儿，后来莫名其妙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很多人都坐席了，我们却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在给宴会送什么东西，反正是往返于他家到酒楼之间，最后一趟是我独自去酒楼的，走着走着就不知身在何处了，但我还记得路文山和酒店的模样，所以就去了一个狭小的商店问路，出门的时候被一个流氓挡住，但后来又来了一个仗义的乞丐，他帮我逃过了一劫。

但是后来我却不知不觉走到悬崖边上，那个流氓又追上来了，也忘了是谁在我耳边说话，他教我变成蝴蝶飞走！

原来在梦里，我可以任意想象自己变成什么，然后就真的变成什么了。但不是每次都灵验，难道只有在面临绝境的时候，才能这样自由吗？

二

我又看见路文山了，不过这次他好像不认识我了，我跟踪了他好久好久。

我很伤心，最后还是被我跟丢了。

不过就在我跟丢他的时候，他正在跟踪我，最后跟踪我到一个小树林。

我回过头去，斜视他，故意装作不认识他了，我想他还没有发现跟踪过他。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那时穿着中山装，很年轻的圆圆的脸。他诙谐地说：“我就是你跟踪很久的路文山啊！”

三

我又看见路文山了，我们一起参加一个考试，结果考试前我睡着了，但我瞒着没有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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