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1-21 23:25:08
男人没有收敛,一派正经地说:“我在帮你擦干净,你看看都流到上面了。”
电话另一端的林雨薇沉着气,静静地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便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向猫腻。
赶到酒吧的时候,林可欣已经被男人抱到了大腿上,他一边对林可欣劝酒,一边却故意把酒水溅到她身上,“呀,又洒了啊,我帮你擦干净。”说完,他低下头,用舌头放肆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舔着。
林可欣却沉醉其中,口中还时不时发出诱人犯罪的娇喘声。“啊……好痒……”
“是痒,还是舒服呢?”男人坏笑着,把手伸到了她裙子下面,“一会儿,我会叫你更舒服的!”他正准备做更下流的动作,却没想到遭到一记重击。“操你妈的,谁敢打老子?”
“是我!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林雨薇语气强硬地说,她拍了拍林可欣的脸颊,发现她正处于一种不正常的兴奋状态,“看样子你给他嗑药了?信不信我再加一条迷奸罪?”
男人摸着被皮包打痛的头,“你他妈的谁啊,老子跟女朋友玩,还碍你事了吗?”
“女朋友?那你告诉她,她叫什么名字?家住哪?说不出来,咱们就警察局见!”说着,林雨薇弯下身子扶起了神志不清的林可欣,“你说,说不出来我跟你没完!”
“妈的,算老子倒霉!”男人甩了一句闲话,便知趣地走开了。他没有见过林雨薇,瞧着那泼辣的样子,猜测她不一定是谁的女人,万一得罪了大人物,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看他走开,林雨薇也不愿意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多呆一刻,生拉硬拽地把林可欣拽了出去。直到走出了酒吧的大门,她才扬起手对林可欣扇了过去,“蠢女人,居然下贱到这种地步!”
林可欣好像被扇醒了,捂着被打肿的脸颊,“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一个踉跄栽倒在地,竟然不受控制地大哭起来,“你是我妹妹,连你都不帮我,我还能指望谁?”她爬到林雨薇面前,祈求着,“雨薇,你帮帮我,好不好?”
见到有热闹看,街上的人纷纷停下脚步。很快就把她们围堵得水泄不通。林雨薇蹙眉,“你先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林可欣却紧紧地揪着她的裙摆,“你不答应帮我,我就不起来。”
这时,有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甚至有人认出了林雨薇,“她好像是拍广告的。”
“你起来!”林雨薇用头发遮住了脸,想把人拽起来,可对方的膝盖上却好像抹了浇水一般,就是不起来。无奈之下,她只好点头答应,“好!我帮你!”
日期:2014-01-21 23:26:49
早上,林可欣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转过来,头痛欲裂。“好痛,我这是怎么了?”她困惑地走下了床,拖着拖鞋向外面走去。她记得自己好像去酒吧喝酒,但后来发生什么事就记不清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巴,走到桌子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刚好林雨薇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那漫不经心的背影后,依旧用讥讽地声音挖苦道:“醒了?真是个蠢女人!”
林可欣气恼地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扣,“林雨薇,我是你姐姐!”
“就算是吧,但我一想到有你这么愚蠢的姐姐,就觉得丢人!”林雨薇走到她面前,凶残地打量着她。这女人也曾有几分姿色,也有令人喷血的好身材,可惜长了一个愚不可及的头脑,真是可惜了。
“丢人?我给你丢人了吗?”林可欣气急败坏。
“没有吗?”林雨薇俏眉微微一竖,用手指戳着她的锁骨,“是谁跑到酒吧里买醉,连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
“下药?”林可欣听得云里雾里,昨天的事情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唬我?谁会对我下药?”
“那就要问问当众非礼你的流氓了!”林雨薇讽刺地哼了几声,“我赶到酒吧的时候,人家正用舌头给你做全身按摩呢。再晚一会儿,说不定就不止上身了。”
“你胡说!”
林雨薇伸出手,把她的头往下按着,“那你闻闻你自己身上,是不是还有唾液的味道?”
林可欣躲闪,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闻到了身上的臭味,是酒精和唾液混合的味道,很浓很浓。“我们还做了什么?”她一边问,一边检查着衣服,发现除了有酒水泼洒的痕迹外,并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她又悄悄地摸了摸臀部,内裤也还在身上穿着。
“在公众场合和男人又搂又抱,你还想做什么?”林雨薇实在无法理解她的想法,“林大小姐,拜托你长点脑子好不好?那是什么场所?指不定就有安荣涛认识的人,要是被他们看见了,你还想嫁进安家吗?”
“就算我想,我还能吗?”林可欣翻开用来遮挡疤痕的头发,“你看看我这张脸,安家怎么会允许一个被毁了容的媳妇?”
“如果我说我愿意帮你呢?”林雨薇双手抱臂,以一种傲慢的姿态注视着她。
林可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这是说的真话假话?”她笑了起来,当初是谁那么狠心地拒绝帮助她的?“你会有那么好心吗?”
的确,林雨薇不会那么好心帮助林可欣的。她只想借着林可欣的手铲除许颖西这个情敌。把坏事、恶名都扣在林可欣的头上,自己落个好名声,未尝不是最好的选择。“信不信由你,我去剧组了。”说着,她拿起背包,朝外面走去,“对了,别忘了给姑父打个电话。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别叫他担心。”
林可欣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紧闭合着的大门,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会这么好心的帮我吗?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清冷的风从半敞开的窗户里吹了进来,使她再一次闻见了身上的臭味。她厌恶地干呕起来,想到自己被一个流氓用舌头舔遍了身体,就感觉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恶心。她想也不想地钻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