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簪子的时候还在,怎么就没了呢?”
“找不到算了,”杨萱漫不经心地说:“这根足够长,剪成两半送给桃花也能凑合着用。”
站起身寻到剪刀,目光无意中扫过墙上那副年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手里剪刀也险些落地。
年画是工笔画的富贵有余,五六株盛开的牡丹花旁,游动着数尾嬉戏的红鲤鱼。
牡丹花有魏紫,有赵粉还有一株两色的二乔。
而眼下,二乔浅粉色花瓣上,明显一道暗红的血渍。
很显然,是她昨夜无意间蹭上去的。
幸好夜里灯光不若日光明亮,而且那位彪形大汉只顾着床底衣柜等处,并没有注意一览无余的北墙上的这幅画。
这才侥幸躲过。
可杨修文就不一定了,文人学士最爱鉴赏字画。
昨晚是因担心杨萱无心顾及,可如果他再来,肯定会看出端倪。
年画上的血渍虽然已经变得暗红,可看上去仍很新鲜,绝对超不过三日。
而且不知道年画背面以及墙壁上有没有沾上血,倘或杨修文掀开看,又该如何解释?
杨萱胡乱寻个由头将春桃支走,快步走到北墙根,轻轻掀开画幅。
果然年画背后一个小小的血手印。
好在墙面仍是白的,并没有沾染血渍。
杨萱暗松口气,思量片刻,去书房找杨修文。
杨修文正俯在案前看着什么,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杨萱,清俊的脸上立刻漾出和煦的微笑,“阿萱今儿没歇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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