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反向凭依的阶段,感觉到的舒适更为强烈,但那不是单纯性意味上的舒服,更温存,更惬意,更让人安心。
就像平时哨兵抱着她,给她做靠垫,帮她按摩一样舒服。刚才过度消耗的疲惫与疼痛在舔舐下渐渐消失不见,能够感受到的除了愉悦只有愉悦。
尾巴不由自主地甩动着,耳朵和角上都痒痒的。她下意识地歪头,要对方换地方舔,白狼将她整个搂住,舔得兢兢业业。
耳廓、鼻子和独角,脖子、背脊和肚子,身上每一寸似乎都被舔遍了。
再用力一点儿,再下面一点儿。
但白狼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呐喊,孜孜不倦又克制隐忍——就连狼身也还是那么白枕呀。
花沐虽然略微觉得有些不够,但又莫名感到安心。
不是她的错,当白枕跪在她面前,说永远不会冒犯她的时候,花沐才终于获得了自我肯定与救赎。
那次事件并不是她觉醒的错,白枕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没有因此冒犯她,甚至保护了她,为什么其他哨兵做不到?
啊,如果是现在的话,被冒犯一下也、也是可以的。
花沐舒服得昏昏欲睡,第一次进入图景使用能力的疲惫在安心之后终于爆发了出来。
“白枕……”
可为什么你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呢?那明明就是你。你忘了吗?还是真的不在意?
如果那个时候仅仅是因为忠诚,那么现在呢?
花沐像是窒息良久般猛然喘了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没有巨狼也没有独角兽,沙滩上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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