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中国的文化届正面临一个大问题:近十几二十年来从未有拿的出手的大学校园著作。
按理说,这本该是个受众面极广的题材,又是人的一生中颇值得叙述的经历。然而从市场上看,不仅见不到好的著作,甚至出版商也不愿涉及,将之当做烫手山芋,读者们积非成是,也不免众口一词。实际上,这个题材看似简单其实不然,它有时间上的特殊性和人生观上的局限性,它包含着一种是与否之间的偏见,正是这种偏见让人感同身受,也正是这种偏见,决定了它只适合年青人去写。
问题恰恰就出在了中国的年青作者身上。
中国的这些作者大都犯了两种病。一是“南朝宫体病”,他们的文章好像南朝的宫廷诗歌,矫揉造作,浮靡轻艳。虽然情感滔滔,但又不曾深入,只像春江之流水,来不及“一觞一咏”就已经不见。他们本想写一些“哭哭啼啼,没有出息”的“伤痕文学”,但又让外人看起来觉的好笑,不管他们曾失败的成功过还是幸运的失败过,从本质上讲,他们都是披着大学外衣的自闭症患者。在他们虚拟的伤感或美丽中,你找不到一丝与之相对应的影子,也找不到一丝大学的影子。你或许会怀疑当今大学里住的全是“尧时老人”,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的日子。
二是“黄口小儿病”。他们的文章离经叛道,荒腔走板,看起来异想天开但实则幼稚无比,他们本来早已过了不切实际的年纪,却还不愿从过去的乏味之中醒来。让人诧异的是,竟有不少的拥护者愿意与他们“大被同眠”,猛嚼变质的隔夜饭,更让人诧异的是,既然真有那么多人不嫌脏,那街上的乞丐为何不曾见其少。其次,他们文章中的对话似黄口小儿般吵闹不休,争到最后争的却是长安和太阳孰近孰远。他们慷慨激昂的讨论些不值得讨论的问题,就像庄子惠子争的是“子非鱼”还是“子非我”,晚明三大疑案争的是朝纲伦理。既然争论的核心本就无聊,那么争论本身也就不值钱。没想到几千年前的唾沫星子竟然传承至今,有一批头脑不好的年青人还在遥遥的喊着“魂魄来兮”,他们唯一比老夫子强的地方就是少读了几本经史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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