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仿佛置身事外的人,就是满哥瑞!
他依然认真而虔诚地坐在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奋力抵抗着。只是,从他的眼鼻嘴中,也流出了一道道血痕……
随着僧侣们集体逃亡,那七个人蛹探着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准确的扑向他们!我不想用太画面感的语言去描述惨烈的一幕,只是几分钟功夫,僧侣们都变成了一段段残肢和裂开的躯体,在血泊中还散落着各种颜色的内脏。
我几乎要疯掉了:“你为什么不救他们!”
“我无能为力,人蛹冲进塔内,我们做的法阵已经被破了。我们败了……”白须僧侣双目淌下浑浊的泪水,顺着层层皱纹沾洒在胡须上,“满哥瑞,你已经尽力了!你没有辜负你的姓氏和名字!”
满哥瑞苦笑着:“阿赞,对不起,我只能做这些了。”
“一定有什么办法!”我看着那些又重新站回原位的人蛹,恨不得又把机关枪,“突突”一通扫射,把它们通通打死。
那些人蛹探着鼻子在空气中嗅着,摇摇摆摆地开始在塔里来回走动,找寻着残余的目标,有一个几乎和我肩对肩撞上,我钉在原地略一侧肩,让了过去。
浓烈的尸臭冲的我喉咙发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但是那个人蛹却没有听见,我发现它的脖子上,有一块小小的红色圆形胎记。
而还有一个略高的人蛹,紧紧跟在它的后面。
我略微有些明白了:人蛹听不见声音!它们是靠着外面的吹笛人对塔内物体落地或者奔跑的声音进行判断做出杀戮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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