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跟挤庙会看热闹似的,在外面推啊挤啊垫脚啊。这次不一样,这次她已经知道男人在里面受苦却怎么都挤不进去,只能在外面听动静,听他被人毒打,这种事谁受得了?
卫成听着还笑了一声。
姜蜜哭得可认真了,听到这笑声就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带着哭腔说:“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都给人打成个血人了,怎么笑得出来?”
卫成赶紧把人搂进怀里,亲额头,亲脸颊,又抬起她的手来摸自己脸。
“蜜娘你看看我,我就在你旁边,好着呢。”
姜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埋进他怀里又是一阵哭,发泄得差不多才抬起手来擦眼泪,边擦边说:“你怎么就那么坏?总让我受惊吓,我吓死了!我在梦里让你吓死了!”
“好了,不哭了,把眼泪擦擦,再哭给砚台知道都要笑话你。”
姜蜜让他说得不好意思,背过身去擦眼泪,边擦边说怎么还能梦到第二回呢?卫成想了想:“可能天老爷想着一孕傻三年,怕你忘了,多提醒一遍。”
姜蜜:……
“还不是因为你,生砚台是因为你,做梦也因为你。”
卫成:……
祸从口出啊。
“蜜娘你别跟我置气,我错了。”
后来这个上午梦到的情形就应验了,来的的确是卫成他们在府学的同窗,说省城这边有个茶馆,每到乡试之前,从各府县赶来的读书人就聚在那里切磋交流,去那边吃过茶的人里面年年都能出几个举人老爷,茶馆里头挂了不少举人老爷留下的墨宝,他们准备去见识一下,问卫成和林同窗有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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