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7-02 13:02:44

58

年初三，崔攻在家中发呆，吸烟。

接到一个电话，是窦清水打来的：“小崔，新年好，给你拜年。”

“窦主任，新年好，给你拜年。你今天值班啊？”来电显示是窦清水的单位电话。

“我在单位，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

“你来我这，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日期：2013-07-02 13:03:33

上海公安局浦东法医鉴定中心，窦清水的办公室。

“你这领导当的真辛苦，人家过年是下属给领导代班，你是领导给下属代班。”

“我反正没什么事。”窦清水一直单身。

“有何指教？”

“你来看这张照片。”窦清水指着电脑屏幕问崔攻：“这张脸认得吗？”

屏幕上是一张闭着眼的男人半身像，照片上男人的肩部是裸露的，脸部浮肿，呈一种古怪的绿色。眼珠微微外凸，嘴巴张开，舌头隐约可见，明显是一具开始腐烂的男性尸体。

“窦主任，大过年的，你叫我来看这么恶心的东西，是不是想叫我把年夜饭吐出来？”崔攻说笑。这句男尸有点眼熟，崔攻隐约意识到窦清水通知他来的目的。

“吃那么多干什么？你现在身体已经开始变形了，看起来又老相，大叔。”窦清水取笑崔攻。

“唉，这几年没以前忙，人反而老得更快。”崔攻也很郁闷，现在在外面年轻人都喊他大叔，小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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