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老婆婆全身干瘦,颧骨高起,右脸上那块暗红色的胎记尤为显眼;那双空洞而又浑浊,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窗外,好似在期待着什么;那双青筋暴露、布满斑点的枯手紧紧攥着一张有些泛黄的黑白照片,不曾松开。
幸臣走上前去,轻声问道:“请问,您是史先生吗?”
中年男护工转过身看着我们,有些狐疑地点了点头。
日期:2012-10-19 22:13:00
“听说您最近遇到了一些烦心事,用不用我们帮您解决?”幸臣微笑着说道。
一听此言,中年男护工显得颇为吃惊,低声反问道:“你们听谁说的?”
“从一个不能算朋友的家伙那里。”幸臣答道。
“你们走吧!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中年男护工断然拒绝道。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将我俩推出病房并重重地把门给关上。
走廊里,看着紧闭的大门,我小声嘀咕道:“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了……”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点一盏心灯,让生命泊于安宁。”走廊的墙壁上,那副白纸黑墨的书法显得格外醒目。
“憔悴去,此恨有谁知?天上人间俱怅望,经声佛火两凄迷。”
当我们回到地下室时,屋里的另外三人才刚刚起床。
“吴大叔来过了吧?”客厅里,小京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问道。
幸臣没有回答,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当我们和某人、某种人、某些人相处不好时,我们可以用“气场不和”,或是“不是一路人”,亦或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等诸如此类的词语作为理由。好吧,我承认,我与幸臣不仅气场不和,而且气味也不相投。总之,是完全不搭调的两类人。虽说,作为一名“马仔”,我需要时刻揣摩“老板”的心思,领悟“老板”的意图,但幸臣这个人有时真的很难读懂。在这之后的几天里,即使对方冷言冷语乃至恶语相加,他依旧登门拜访进行游说。说好听点,这叫锲而不舍、知难不退;说难听点,就叫死缠烂打、耍无赖了。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孤傲并且有些自以为是的家伙,为何会做到如此这般低三下四?幸臣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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