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今天下午做的手术,缝上的线,今天晚上又是被阴气滋扰,又是活蹦乱跳,已经是将伤口弄的满目疮痍,要是不作处理,化脓都是小事。
赶尸匠从身上摸出几张黄符,然后在上面画了一些东西,不等我分辩,直接贴在了我的伤口处,疼的我那叫一个龇牙咧嘴。
一夜无话,我睡的不好,第二天,天微微亮我就醒了过来,尹三没有回来,实在是闲的无聊,我打开了电视,正好是长沙本地的电视台,正在播放新闻。
我打着哈欠看着新闻,陈捷捂了捂被子,嘟囔我道:“你不困啊,大早上的不睡觉。”
我嘴巴还长着,但是看见电视上的新闻,一下字呆住了:“本台记者消息,在芙蓉路浏城桥附近,一个拾荒者意外被逆行而来的车撞倒在地,抢救无效,身亡……”下面的东西我没有听见,只是看着那画面上,一个衣衫褴褛,但是披着红色外套的拾荒者,这记者到现场早,甚至丨警丨察都没有过去来得及将尸体弄走。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红色外套,那拾荒者应该就是穿了我们扔掉的外套,才会意外身亡的!我当时心里很难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里堵的慌,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要是我们不讲将那衣服买下来,碾过去,死的很可能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这拾荒者,可算是飞来横祸。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难道这非得需要一条人命,才能将这煞气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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