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3-28 19:51:00
尽管韩涛这么说,但是女店主人却并没有就此算完事,一脸不太相信的走进房间,便看到李红玲涨红了一张脸,正裹着被子一脸的不知所措,旁边丢着一件被撕裂的上衣,此时望见店主人走进来,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低着头不敢抬头。
“妹子,你没事吧?”女店主人关切的道,可不希望自己的店里出点什么事情,这摸样她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指定是男的想那啥,结果女的不愿意,不小心撕破了衣服,于是情急间就尖叫起来,十有八九自己猜得不错。
李红玲心里‘扑腾扑腾’跳个不停,慌乱的很,只感觉丢死人了,哪还敢多说,只是嚅嚅的道:“没事,没事,那个——”
还没等李红玲说完,女店主人便有些不耐的道:“没事就行,你们呀,小两口啥事不能商量,不愿意也不能勉强不是,真是的。”
这话是对我说的,说的我一脸的苦恼,老脸通红,却有没法子解释,这是哪门子事呀,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那女店主人径自走到他面前,哼了一声:“你们没事了,我还有事呢,这门给你们踹坏了,赔钱吧。”
呆一呆,脸上抽了抽,恨恨的瞪了韩涛一眼,哼了一声:“谁踹坏的让谁赔。”
话音落下,气呼呼的将头扭到一边,不在理睬韩涛,让韩涛颇为郁闷,挑了挑眼眉,叹了口气:“我招谁惹谁了,还不是担心你吗,得,怨我这张臭嘴,我赔就我赔。”
认命的掏出五百大元,直接塞给女店主人,干笑道:“老板娘,你看看够不够。”
女店主人接过钱,倒也没有在过分的如何,只是眼光扫过我和韩涛,叹了口气,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男主人也嘿了一声,一起过去,哪知道就在我和韩涛松了口气的时候,那女店主人却忽然回过头来道:“我说,你们两位能不能消停一点,从住进我这就一直事情不断,我都快怕了你们了。”
我和韩涛一阵羞赫,干笑着没好意思说话,眼见着两位店主人回了房间,二人叹了口气,相对一阵苦笑,正要各自转回房间,哪知道我眼光扫过,却刚好看到隔壁的那位中年男人,心思一动,竟然想也不想,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这位大哥,你的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呀,好大一块,像个铜钱似的。”
正要伸手推门的中年人一呆,脸色忽的一变,骇然的望向我,就连已经走到房间门口的韩涛一失神,也一脑袋撞在门上,震惊的望向我,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中年人和韩涛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而我也暗自后悔,自己问这么一句干嘛,一张老脸忽的就红了起来。
“刚哥,真没想到,原来你还有这种嗜好。”韩涛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住的摇头叹息着,忽然又扭头望向那中年人:“大哥,到底你屁股上有没有胎记呀,要不我也瞧瞧。”
中年人脸上抽搐了一下,脑海中乱作一团,这家旅馆不能住了,自己也不过才来了半天,竟然——竟然被人偷窥了,还是个男人,一想到这就是一阵恶寒,脸上说不出的古怪,猛地冲进了房间,将门重重的甩上了,只听‘哐’的一声,将我震得身子一哆嗦,只是现在反应过来,想解释也已经来不及了,这张笨嘴,恨恨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日期:2013-03-29 17:29:00
吃过中午饭,我们三人都围在李红玲的房间,盯着我手中的那道符,心中有些古怪,就这么一道符,怎么能找到龙婆婆呢,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除了黄的符纸和红的朱砂,也看不出有什么奇异的地方,李红玲皱着眉头,迟疑地道:“刚哥,这么一张纸片有用吗?”
我又能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张符纸有什么用,上面又没电话号码,不过我的想法和韩涛倒是想到一起去了,韩涛自我手中将符纸接过去,拿在手中仔细的翻看,半晌,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刚哥,你说这会不会是那老太婆给你留的电话号码呢。”
我鄙视的看了韩涛一眼,一把将符纸抢过来:“电话号码,你得了吧,就这点换号码除了鬼,你能看得懂呀,那龙婆婆可是说过,要将这符纸点燃的。”
“可是点着了可就什么没有了。”韩涛挑了挑眼眉,闷声闷气的道。
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我还是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李红玲,或者知道我的担忧,李红玲将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胳膊上,朝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才松了口气,咬了咬牙,打火机冒出火苗,将符纸引燃了,升腾的火焰在眼前跳跃,仿佛在其中会有什么,一时间三人的目光都有些痴了,直到炙的我手生疼,我才松开手,眼看着符纸化作灰烬,旋转着飞向半空,只有一点灰烬零落在地上。
那飞起的灰烬在半空中竟然不肯散去,像是被什么凝结在一起,就在我们三人的惊异中,化作一只飞鸽,在我们头顶上盘旋了一下,这样神奇的一幕,让我们三人都长大了嘴巴,一时间不敢相信,傻傻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飞鸽转了一圈之后,便从房门中穿了出去,韩涛才第一个醒觉过来,身子如猎豹一样冲起,结果不假思索的就撞在了门上,只听‘砰’的一声。
这一声将我和李红玲惊醒了,韩涛捂着额头,瞪了一眼我和李红玲:“还愣着干嘛呀,还不快追出去,这飞鸽一定会带我们去找那老太婆的。”
三人也不敢迟疑,全力追了出去,出了旅馆就看到那只飞鸽在天空中正在慢慢的飞,好像是在等着我们一样,见到我们出来,便双翅一展,已经朝远方飞去,我们也只好拼命地追了上去,一时间引得路人张望,不知道我们三个发了疯牛病一样究竟是想干嘛。
只是我们也顾不得这许多,心中只是在担忧,不知道别人看到这只飞鸽会怎么样,不过我的担忧多余的,因为并没有别人看到,仿佛这只飞鸽就只有我们三个看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