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任我数落。我心中酸楚,知道她这段日子来所承受的种种,远远超出她的经验范围和心理承受能力。于是我宽慰她几句,她脸色稍缓,但我们的心情都无法真的轻松。
以我对那个家族并不算深入的了解,他们开了车来我们村,如此兴师动众,绝对不会只在我们村散播谣言。我打电话问了几个嫁到别的村去的同村人,果不其然,这几个人开车沿途进村散播谣言。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我回老家搜集证据。村中大多是留守在家的老人,不识字的多,听到派出所,法院之类的就发怵,更何况要他们作证,取证变得很艰难。我也知道,这种没有对身体造成侵害的事情,维权起来很难。但本就处绝境,就什么都去尝试一下。
在隐约的不安中过了几日,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姐姐忽然又被派出所叫去询问。
回来之后,姐姐告诉我,派出所的人反复询问她有没有殴打老太,并一再追问细节。姐姐坚称没有,并说太多细节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再加上场面混乱,并不能再清晰地回忆起。
同时她还告诉我,丨警丨察问她,是不是我对前夫说了,派出所的人给我支招,对付前夫。
这样的问话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事后想想派出所的某种倾向在此时已经出现端倪。
首先,派出所反复强调殴打二字,并且在事情过去半个月之后,追查细节,所追问的细节都指向殴打,记住是殴打而不是之前强调的有没有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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