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1-21 20:26:06
沉重的洛阳铲起落吞吐,我的脑中却出现了小时候打煤球的事情,碎煤和粘土用水和在一起,狠狠的挤压,轻轻地吐出,一个个蜂窝煤晾在庭院里,像一盘棋。
我很少有关于童年的回忆,但可能是因为此刻如此相似的动作,这件事情却显得尤为清晰,但是在这段回忆里,我却始终记不起自己身处何方,只能记得空荡荡的院子。
“小心点!”刘东西提醒道,“别走太远,出了事也好照应。”
我点头答应,手上的洛阳铲对准地上的浮土用力杵了进去,将一段混着皮肉的骨头吐在一边。
粗略算来,已经有二十多只格迦命丧我们手中,虽然这种洛阳铲非常沉重很利于这项工作,但是毕竟格迦的骨坚肉韧,还是要废不少力气。我的感觉尚可,格格和刘东西手都好像已经开始抖了。
我感到有些奇怪,这些格迦虽说已经在每日一次的休眠之中,可是也不该这样完全没有反抗。洛阳铲有个特点,入地的声音极响,虽然地面上的人听不大见,但是在地下听来却如一声声闷雷一般,这样的声音都没反应,难道它们都死在了地下不成?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干活,还得留神别让格迦的血溅到脚上。突然,手上的洛阳铲竟然拔不起来了!我心中一惊,向下看去,手上也使足了力量。
透过防毒面具,我清楚的看到地上的浮土隆起一块,露出一段灰色的胳膊肘,而那个留来呼吸的小洞里,一只全瞳的黑色眼睛,幽深得像是能够直通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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