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放松了下来。
他见苏碧曦还是对他用敬称,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落晚,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对吗?朋友至少要叫对方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按照辈分来起的,不比你的名字取自’沉沉朱户横金锁,纱窗月影随花过。烛泪欲阑干,落梅生晚寒’,可是?”
费力克斯作为认识克里斯蒂安赫克托尔超过十年之久的乐团经纪人,又跟赫克托尔私交颇深,自认对于他的秉性了解得再清楚不过。
只不过今天,平常对于乐团众人毫不留情的赫克托尔,竟然破天荒地据说早上七点就来到了音乐厅,衣着整齐地像是随时都要上场演奏一样。对于连他都听出来的长笛手吹破音,第二小提琴组好几个人少拉了几个音毫无意见,仅仅是停下来,重新排练这一乐章而已。
费力克斯不禁怀疑,平时十点过后才会出现在乐团,那个把犯错的团员骂得毫不留情的赫克托尔,今天莫非是忘记吃药,还是吃错了药?
等到一天排练结束后,他看着一向独来独往的赫克托尔竟然主动说要送新来的第二小提琴组首席回去,今天一整天赫克托尔不停趁着休息时间跟苏碧曦主动攀谈,练习时也经常视线交汇,中午还跟她坐在餐厅一起吃饭的情景忽然浮现在费力克斯脑海里。
万年老光棍,他以为要单身一辈子的克里斯蒂安赫克托尔,原来竟然也枯木逢春呢?
祥玮可不知道费力克斯已经猜透了自己的心思,他只是得知苏碧曦虽然在柏林有房子,只是因为之前不住在德国,并没有买车,就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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