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聊的。就这样吧。”说着我就要挂。
“哎哎,别挂别挂。您看,是这样的,我特别敬佩杜老师,我还是他的学生呢,我是六中毕业的。杜老师出事后我还去看过师母呢。当时咱们见过面啊,你不记得了?”
当时足有半个月,我们家进进出出各路人不断,我哪儿记得谁是谁啊。不过人家这么一说,我倒不好再装了。
“啊,是吗?不过我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随便聊聊,一个小时,不,半个小时。”
日期:2008-11-23 16:57:00
上京的秋天来了。天空碧蓝碧蓝,纯净得像照片里的,感觉有点假。院子里齐膝深的狗尾巴草和野芦苇金黄一片,经霜之后,散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忧郁气息。看院子的大狼狗“锤子”在草棵子里追着一只受了伤的喜鹊,辟哩扑噜地满院子的乱。那只喜鹊只能飞半人多高,飞起来掉下去,飞起来又掉下去,一边挣扎一边喳喳地叫。
我轰开锤子,逮了那鸟,抬手往房顶扔上去。喜鹊借着这劲儿,歪着翅膀飞房上去了。
我拧开水龙头刷牙,凉水冰得我直吸气。
“谁呀这么烦,这么大早就打电话?”诚子也被闹醒了。
“晚报的一记者。要采访我。”我一嘴白沫子,含含糊糊地说。
这回诚子醒了,在我脖子上使劲胡噜了一把:“采访你?!你丫昨晚上的酒还没醒的吧?还说胡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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