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愈加害怕,大腿都有些发软时,秋师傅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股飘飘渺渺地空洞意味,还有些沉闷,而且说话声竟不是从我们前方他身体处,好象是从四面八方一点一滴汇聚而来,又似乎隔着点什么,听起来像是秋师傅带了口罩躲在哪个角落里喊出来的。
舅舅不敢多问依言一一照办,将一些灰啊泥呀什么的抹在自己与舅妈以及姥爷额头上,又分给我们每人些许桃树枝。母亲小心翼翼地给我头上抹了一些灰与泥,还将一截桃树枝递给了我。在母亲将灰尘与泥巴抹在我额头上后,我顿时觉得身子沉了几分,像是背负了一些什么重物般,脑海中却异常清醒起来。
桃树枝十分新鲜,应该是舅舅刚折下来不久,树枝断裂的位置还有些汁水渗出,我嗅着桃树枝特有的味道,精神一振。其实我并不喜欢桃树枝,因为心底始终对那个莫名其妙的桃树娘娘有种恐惧感,而且觉得桃枝与皮散发的味道很是刺鼻。在儿时的记忆里奶奶过世后有段时间我天天发着高烧,枕头里就被母亲偷偷塞了许多黄色纸符以及桃树枝之类的东西,我每天吃过退烧药后就会被母亲捂在被子里捂出满头满身的汗水,还没几天就将枕头完全打湿,桃树枝混合着汗臭以及符文后散发的味道说不出的刺鼻与恶心,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对桃树开始厌恶……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将目光紧紧盯在端坐于榕树桩前的秋师傅身上。而秋师傅在说出那么一句话后就再次变得沉寂,沉寂到气氛几乎压抑。我十分纳闷方才秋师是否说了话,因为声音的来源根本不像是离我们才不过两米秋师傅处传出,倒像是隔了一定距离。而整个过程中秋师傅也仅仅是端坐不动,像是睡着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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