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潘塞不失时机地说：“这一次，为了得到零号，阿提斯动用了很多力量，并让他的一个得力助手去当诱饵。零号对他们肯定会有极大的价值，可惜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零号，到底有什么能耐。”

艾柯卡说：“零号是个很有价值的人，不知道他的价值对我们是否有用。如果我们用不上，用作见面礼是最好的。如果对我们有大用，就不能给阿提斯。”他对阿越说：“你放心，我会给你准备好见面礼，不管是不是零号，都会让阿提斯满意，否则我不会让你投奔他。”

斯潘塞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只推断出阿提斯投入很大的成本劫持零号，绝不是为了他的一身功夫。零号肯定有其他方面的过人之处，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

艾柯卡阿越：“零号怎么打开诺萨夫人的车？报警器响了没有？”

阿越说：“零号靠近诺萨夫人的车的时候，我也在向他悄悄靠近，我趁他低头开车门、注意力在车上的时候才敢靠近他，我没注意他怎么开的车门，警报器没响。”

这时候，艾柯卡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会儿，放下电话后说：“我们审问了那两个抢诺萨夫人小孩东西的人，也查到他们的身份，是两个惯偷，他们在一年前就盯了上这件古物。”他对斯潘塞说：“告诉诺萨夫人，不要给小孩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斯潘塞恭敬地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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