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又坐到转椅上,手掌上的电话号码已经彻底无法辨认,这个叫温馨的女孩儿,当我得知她去李刚酒吧的一瞬间,我就认定,她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因为李刚属于逮比就草的那种人,看温馨的感觉和看苍老师的艺术作品一样,当然我是不可能和苍老师发生任何关系的。忽然想起她说的那句话“我记得那时候你和伍月好来着”,是啊,那是我的初恋,怎么可能不好,初中毕业伍月就跟随父母去外地了,从那以后便失去了联系。
我拿起一支笔,借着酒劲,在纸上胡乱的写:
“五年,朋友,你在他乡还好吗?
五年,如此匆匆过去,五年,如此变幻莫测,五年那么长,五年那么短,五年那么多,五年我很思念你,我很想念你,我的朋友,不知道你在他乡过的好么?貌似很久很久都没有你的音讯,不知道你高了?胖了?瘦了?结婚了?生子了?甚至有些记不起你的样子了,但是始终有一个名字提及时会有些许颤动。五年过去,朋友,你在他乡还好吗?
逝去的终将逝去,尘埃落定,尘封过往,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其实看的很开,其实很明白,华丽而又狼狈,静悄悄的来灰溜溜的走,成全了别人,陶冶了自己,升华了别人,涅槃了自己,破茧成蝶的过程看尽了俗世纷纷扰扰,作茧自缚的辛酸道尽了红尘痴痴怨怨,在哪跌倒就躺在哪里,仰望星空,意淫生活,结果被生活一个巴掌打的晕头转向摸到了北,凡事都讲究因果,或许这就是某种机缘巧合让我望尘莫及望其项背望穿秋水忘穿秋裤吧,逼出来的沉稳与坚强,历练出的淡定与豁达,谢谢你,我知道怎样爱生活,谢谢你,我知道怎么爱自己,谢谢你,我知道了怎么去爱你,人都有钻牛角尖的时候,或许更像是赌徒,梭了,如此而已,轻巧的用青春的激扬换一份凄凉守望着江水悠悠不尽霜色寒声,门前的柳绿了,窗台的花红了,南飞的燕归来却没有带来你的佳音,漂泊的云依旧胡乱的满天涂鸦随风狂舞,又是一个塞北春光,又是一场空负韶华,生命是一场绚烂而你是我的光,光阴似箭,不过是挂肚牵肠,回不去走不出,五年过去,朋友,你在他乡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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