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恰然相反,读博的大部分时间静熙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和学习负担,有时候甚至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精力不够,开销不够,因为读在职博士,就连每一次脱产上课向医院请假也成为难题,主任黄学正费尽周章的阻挠和刁难,每一次请假都要经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内心都备受羞辱和煎熬,自己是不是八辈子前欠了他。静熙已经把自己的隐忍发挥到了极限,已是强弩之末,矢不能穿鲁缟,工作、开课题、做实验、写论文,她有时觉得自己更像一具受人操控的行尸走肉,没有思想,也没有自我,在这个缤纷多彩的世界,独居一偶,苟延残喘。她甚至害怕之维靠近自己的身体,害怕他潮水一样吞噬一切的热力,因为她根本没有精力和他亲热。
她已经好久没抬头看一眼天空了,看一眼天空里舒缓流畅的白云,风微微地吹,校园里繁花似锦,穿短裙的小师妹精致的妆和柔韧的肢体引诱。
“喂。”静熙的耳膜被一个声音振荡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男人坐在她身边的空位上,他个子不高,偏瘦,穿白衬衣,戴黑边眼镜,他的脸被头发遮住大半,他说:“我看你很久了,女人干外科的很少见,女人不适合做医生,做医生是件很悲壮的事。”静熙客气地微笑,“是吗?”随口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笑道:“什么有什么关系?”她说:“我干外科,不,女人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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