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林这句话,让我有些愕然,从没有人告诉过我夜总会除了妞儿和酒以外还会“别有洞天”,也从来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竟曾是个瘾君子。“你‘溜冰’吸过毒?”杨林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该如何打破现实的平静,也只好和她一起陷入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杨林似乎有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害怕了?”
我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仿佛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也不是,你什么时候吸的?”
“三年前吧,吸着玩儿,她们说这样挣钱会快些?”
“她们?你的那些朋友?”
“恩,但我只吸过那么几次就不吸了。”
“可能不吸了吗?”
“真的,我溜得少,说不吸也就不吸了。”
此时此刻我只有选择相信,在回忆里不断搜寻着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否有过异样的状况。应该没有,如果上瘾的话,我相信她很难坚持过连续48小时吧。不由自主地我已经开始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问题。“那天你陪着客人吸了?”
“吸了点”说这句话时杨林的音量很小很小,“因为我心里烦。”
“你有什么可烦的?!”
“我烦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就那天碰了,之后就再也没碰,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或许是因为各自的情绪都有些激动,声调也就不由得有些大了起来。正当我盘算着该如何将这次对话继续的时候,有个男人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出来。“吵什么吵?!”转过身,我才发现可能是刚才进来时忘记锁门,这时有个男人站门口。单凭他的长相便很容易地找到“猥琐”这两个字的原型,或许这就是房东。“你租房的时候,我可说了不能带男人回家。”接着便很不耐烦地冲着我接着说:“你是哪的?赶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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