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当我和那些搬运工也熟了后,一个外号叫“仓鼠”的小工告诉我,那一刻,他们以为人高马大的我脑羞成怒想过来教训他们一顿,没想到我一出口却是心疼父母。他们倒没觉得我有多少孝心,只是一个劲地认为到底是书生。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说我是书呆子,不过也只是一笑了之。要是让他们知道以前我和大强的事,没准他们要拜我为龙头老大了。
晚上我跟着老王进入工棚,躺在索方曾给我描述过多次的“榻榻米”上。这个“榻榻米”远没有电视中那么干净清爽,它就是在砖地上铺些不知从哪捡来的稻草,然后上面盖上一张缺了角的凉席。甫一进屋,我就闻到屋内弥漫着一股夹杂着脚丫、酸汗、脏衣的臭味。那味大得让我一度认为这样的屋子里绝对不会有苍蝇蚊子什么的,这可比敌敌畏全无敌什么的厉害多了。当十五瓦的灯泡一灭,我就知道我的猜测绝对错误了。嗡嗡的蚊子声全方位立体声地传了过来。索方给我留下的蚊帐就是一个摆设,它大得能飞过一只麻雀的网眼,就象蚊子世界的高速公路,给它们指引了快速准确的方向,省得它们在黑暗中东飞西撞。
我又没出息地想起了阿弦,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的快活,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但是干净舒服还是有的。想到这,我又有了哭的冲动。不过,我没出息的时间没能持续太久。因为,我的鼾声已完全压倒了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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