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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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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2-12-31 18:31:48

70我本想把冰箱里的东西都扔了,不过,也只是想想。何必和食物过不去呢?食物是无辜的。

哎,居然这理由都讲得出来,看来我在无耻这方面,已经有超越政府官员的形势。

临阵脱逃!想当初,老五不也这样对待过我吗?怪不得他们那么谈得来。

我就这么无滋无味地想着,有滋有味地吃着,再上床时,已然睡不着。我打开电脑,看了两部电影,其中一部《达芬奇密码》都三个多钟头。看完后,我仍然精神抖擞。百无聊赖,我还是躺床上闭目养一回神。养了半天,是越养越有神。

哎,如果薛明在多好,还能听他吹吹牛,那小子什么清宫秘史,戏说拍案的,故事一大堆。我想这小子了?

哎,我还是想想女人吧。如果李梦在,我会如何?如果阿弦在,我会如何?如果阿实在,我会如何?如果她们两两在,我会如何?如果她们全都在,我又会如何?

奇了怪了,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我怎么上半身色狼‎​淫‌­淫­‎‍,下半身君子荡荡?

哎,随他去吧。

我拉过枕头盖在脸上,任思绪乱飘。

老大啊,你傻乎乎地做了烈士,你爹怎么也傻乎乎的把学费缴齐了呢?我爹傻乎乎地交了,那是我还活着。你都死了,你爹怎么还傻乎乎的呢?学校坑了我们这么多钱,坑了你的一条命,还坑了你爹半条命,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傻呢?为什么我们都这么傻呢?

老四不傻。

大学四年,老四的学费就交了第一年的。学校刚升级,还山寨地厉害,于是招生就以交钱做数。所以,你想成为本校的学生,你就得先交钱。这么说,有点抬举我们学校。你们想成为本科,就得先招到学生,想方设法让他们交钱。有点意思了。

老四交了第一年学费后,后三年不是哭穷就是装傻,反正就是没有。

你家里没有,你贷款啊?

不,我要自力更生,绝不给国家添负担。

就这么,老四靠他的胡搅蛮缠,后三年的学费,一毛钱都没交。学校也不客气,你不交钱我就不发给你毕业证,学位证。对不起,人家老四压根就没想要。老四根据别人毕业证号,学位证号,再加上自己的学号,推算出了自己的毕业证号,学位证号,然后花二百元钱做了个证。

别人花二百元,那是假证。老四花二百元钱,那是真证,查得到的。

日期:2012-12-31 18:32:58

71这事我后来才知道。怪不得老四不和我们联系,他是怕我们怪他没有有福同享啊。老四这招后来到底被发扬光大了,民办大学几乎有一半的学生不交学费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学校毕业证号,学位证号打乱。

你高我一丈,我非再骑你一头,不过加点成本而已。有聪明学生,就二百元做个假证,号自个编,又花一千元做了个学校的假网页,能查到他的号。如此,有人继续发扬光大,专门做了个教育部的假网站,假证全查得到的号,还赚了不少钱。当然,敢和政府抢生意,你活腻歪了。

再一对比,万老伯的卖肾交学费,哎,真是不值啊。我怎么又叹气了。

阿诺,想些开心的事。

老四不是蛮有生意头脑的吗?或者客观地说,不是还有许多小聪明吗?

能进我们学校的,大部分人家,要么一贫如洗,要么负债累累。有钱人家的孩子,早出国深造,或都厉害点,随便搞个假文凭进事业单位准备接班了,没几个愿意跑来民办学校丢人现眼的。当然,民办学校现在叫本三了。民办,太难听,不好招生啊。中国人,穷是穷了点,面子还是要的。本三,好像明媒正娶般。

有些人家里穷点,全家省省,也能将就着过。而老四家穷得有些过火,第一年的学费还是一大家族排队卖血凑来的。因此,老四就穷则思变了。

大一,手机还不流行。老四就在学长的带领下,批发电话卡。从上海东面批发到上海西面,或从上海南面批发到上海北面。但这收益着实低微,一张电话卡只能赚一元,而且老四也是师从别人,所以卖卡的人桃李满天下。因此,老四一边卖着卡,一边也留意着别的营生。

某次,老四的老乡过生日,请老四去上网。

别的人都是个中高手,网游、A片,不亦乐乎。老四第一次摸电脑,只能看看文章,瞅瞅笑话。这一瞅就瞅出了商机。

周五一下课,老四就直奔火车站,花一元买了张站台票一路混到江苏省会南京。中途有人查票时,老四要么钻桌底,要么躲在卫生间。到了南京后,老五拿出全部积蓄四百元买了50张电话卡,又从南京西站上车,连站票都没买,直坐到徐州。这四百元钱,有三百元是老四献血时奖的。

傍晚时分,老四赶到徐州师范大学。他看了眼车水马龙的食堂,咽了口口水,就大声叫卖起来。徐师的学生一看本校要卖30元的电话卡,这人只卖18元,兴趣盎然。在第一个将信将疑的人买了后,学生们开始疯抢。而刚卖了几张,老四就觉得自己卖18元的策略有多么愚蠢了。不是说一张赚10元,他贪心不足。而是一张卖18元,供求双方都没有零钱。老五及时调整战略,提价到20。那些师范生骂骂咧咧几句,还只能忍气吞声挨宰。毕竟,对比学校的铡刀宰杀,老四的钝刀好比指甲剪。

五十张卡,一个小时卖完。老四数着近千元钱时,才觉得头晕脑胀。他都一天没吃了。老五找个地方随便吃点,又火速赶回南京。

事后,我问过老四,把钱全部买了卡,若是没卖出去,不是没钱吃饭,不要饿死?老四憨厚的一笑,社会主义饿不死大学生。

那次,有将近一周的时间,老四课也没上,就一天一次的来回捣腾电话卡。第七天,老四在徐州转战别校时,被学校的保安们一顿活揍。老四就明白,徐州的电话卡已没他什么事了。老四奔腾一周,回上海时,奢侈地花了五十多元买了一张站票。

老四把赚到的几千元寄回家大部分,让父母还给那些叔叔大爷。他没敢说自己逃课赚钱,他告诉父母这钱是学校退还的学费,因为他学习优秀。

老四又试过别的地方,最终发现那儿的大学生也和自个一样聪明,早就垄断了当地市场。

老四和许多勤工俭学的学生一样,挨门推销过衣架,食堂里打过饭,卖过打口带。第一年他与众生一样,除了卖电话卡出了回彩,别的平平无奇。直到大二刚开始,才又有机会让他展示小聪明。

日期:2012-12-31 18:35:15

72老四白天迎完新生,主要是女生,学妹,回到宿舍他丢给我们一句,有的像学姐,有的像学长,有的还像家长,就取出早借好的学生会干事标牌出门了。

洗漱干净,脖子上还挂着干事牌的老四,易常老练地敲起了新生的门。

初入茅庐的新生,哪见过如此大的官来对他们嘘寒问暖,个个争先恐后说自己要买什么。老四拿出只笔,挨个记挨个收钱,等隔天扛着衣架、打口带的师兄师姐赶来时,那些新生除了对他们说感谢,已什么也不需要了。

老四还干过一件露脸的事,就是收购毕业班学生的二手自行车,捣腾给新生。当然,在中国这个没有知识产权的国家,你有什么好的创意想法,只要一露头,就成了公共的了。所以老四看似风光,其实一直窘迫。尤其是每年痛哭流涕挨个办公室求缓交学费的时候。当年我们对此还心生恻隐,现在知道他后三年的学费一分也没交时,我们对他又有些不耻,或者直说吧,就是羡慕嫉妒恨。

两年多过去了,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想他了。啥时,我们六兄弟再能欢聚一堂啊。蓦然,我想到这已经不可能了,老大已经先走了。两颗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夜色中硕大晶莹的,我仿佛自己都看得见。

星期六休整了一整天,星期天又睡到九点多,好不容易,我才整出点精神抖擞,刚准备出门去找阿弦。我已有段时间没去找阿弦了。阿实告诉我,阿弦又开始整日整夜的睡不着。我知道她内心,因为爱情而生的恐慌。这时,李梦来了。

李梦从来没有来过我的宿舍,至少表面上这样,那次和薛明同时上来的,到底是不是她,我本来还挺确定,现在心下也动摇起来。

毕竟第一次来,我只好耐着性子,让她进屋。

李梦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她很不拿自个当外人的,把东西往我宿舍一丢,就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找了半天,翻出只杯子,给她倒了杯白口水,然后就坐到墙边的椅子上,陪她闲聊。

没聊几句,她就走过来坐在我的腿上,定定地看着我,说了声,“阿诺,你好帅。”说完还嘟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蛮可爱的样子。

“呵呵谢谢”这客气的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潜意识里我还是把她当成普通朋友的。而李梦好像完全没听出来。

她捧着我的脸,使劲地咂了一口,然后轻声说“阿诺,我想要啊。”

我一听头就大了。我花两天时间好不容易攒了点存货,准备去犒劳一下阿弦和阿实,正打算陪她闲聊一会,就想个托辞脱身,哪还有心情和她巫山云雨。

“李梦,停几天啊,我就是铁打的,也吃不消啊”我假意请求。

“嗯……不要”李梦撒娇地拒绝“我都想死你了,想得,底下好难受。”说着,她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裆部一放。她这一风*又柔情的举动,虽然让我大感意外,却也让我心情大好。隔着厚厚的​‍裤​‍­​­袜­­,我好像确实感受到了她的温热。女人吃硬不吃软,男人吃软不吃硬。在她奴隶似的引诱中,我主人的感觉坚实起来。

为了既满足我做李梦主人的虚荣,又不忘以后人生阿弦的港湾,我得在速战速决的同时,还要让李梦高丨潮丨连连,最好爽到她想拔腿而跑。

我亲吻几下,走了过场后,就让李梦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据说,这种背后冲击­­‎​‍体‌​‍位‎‍​­,最容易让女人高丨潮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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