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看了眼旁边包扎好伤口，沉默不语的方飞，包扎人员已经离开了餐车厢。

列车长出车几十年了，这桩事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在列车上抢刀？她是用什么方法让餐车厨师晕倒的？难道说她身上带有电击器？还有她拿了刀后为什么要去杀两个青年？他们间有什么关系？最后，最大的疑点就是她为什么要跳车？这一切都存在逻辑上的断裂，不能将前因后果弄明白，这桩案件就不可能有所真相。

列车长觉得这两名青年一定还有什么隐瞒：“你们先在这里坐坐，等到了北京，我在让北京的丨警丨察详细录一份口供。”

列车长注视王宇鹏，发现王宇鹏眼角闪了一下，心里更加确定这两个青年有问题。

厨师小张忽然插嘴：“列车长，我能说些什么吗？”

列车长看了一眼小张：“说吧！”

小张缓慢地开口：“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像人！”

“怎么个不像人法？”列车长指着王宇鹏和方飞追问，“就像他们说的那样，那女人笑得不像人？有这样的人吗？”

小张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眼见为实，或许也并不真实。

列车长问完后，感觉自己想得太绝对，为什么两名嫌疑人和小张还有其他厨师都说女人的笑有问题呢？就连刚刚车厢内乘客也说那女人不是人，难道真不是人？

列车长感觉到情况越来越复杂，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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