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灰擦掉,听到身后坐着那人问:“殷逢今天怎么没来?”
尤明许:“不知道。”
“小尤。”景平喊道。
尤明许动作一顿,转头。
景平手里夹着烟,看着她,笑了笑:“一直没机会问,殷逢是怎么发现,身边的那个人会和惩罚者组织有关系?你知不知道?”
尤明许看着他的眼睛,清澈,却不见底。明明是他在问你问题,却令你感觉到,他好像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他就是这样看着温和,内心深不见底的男子。
尤明许转过身去,继续擦。
殷逢身上那些说不清的事,该不该说,于尤明许而言,并不是个困难的选择。
殷逢和局长厅长都是呼朋唤友,他插手这个案子,也是得到上头首肯的。如果他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从程序上说,也是跟上头交代。不需要尤明许来对别人说出他的私隐和过去。
而且,尤明许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下雪那天,殷逢发现了在贵州有人冒充他,请她帮忙查一些线索。当时,他就是一脸冷淡地说:“我的事,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既然已经牵扯其中,自然是我最好的合作对象。”
不知为何,如今想起他那高傲冷酷的样子,当时只觉得心寒,现在却觉得有点好笑。
对于景平的问题,她的回答点到即止:“殷逢确实帮警方破过一些案子,又宣扬警方的正面形象——这是局长原话,我想犯罪分子肯定是恨他的。他又是搞犯罪心理的,很了解他们。你看他们家里还有很多他写的书呢。他们也许想以某种方式毁了他。殷逢曾经的失智很可能就与他们的迫害有关。他怀疑到身边有内鬼,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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