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9-13 21:44:16
清晨,浓雾将整个山林围得严严实实。
常礼掌了灯,将还在熟睡的常渊扯下床,两人照例开始了每天的晨练。
常礼、常渊一大一小笔直立定,举弓、拉弦、满弓、静止一同完成,分毫不差。两人就
这么静着,不一会侯宁也踏出门槛,到院中央甩开了把式。常礼心感好奇,偷偷向侯宁一边
瞄去。
“渊儿!”,常礼怒喝一声,“心无杂念!”
日期:2012-09-13 21:45:07
随常礼学艺两年,常渊算是明白这位慈父严师的厉害,不敢造次,深吸一口气,目视前
方。侯宁一套把式练罢,开始打熬力气。常礼、常渊父子也撒了弓弦,箭失破空之声不绝于
耳,却总是一重一轻、一急一缓,顷刻间靶上中矢无数,竟是粗细两种倒齿箭分列左右两侧,
中间一条分水岭直若铅坠垂绳。常礼轻呼一口气,将巨弓缓缓放下,一旁的常渊却已急喘不
住,硬木弓一丢,索性坐在地上,两只眼却烧得像火一般随着侯宁的动作游离不止。
常礼取来两个约摸十来斤的沙袋,俯身为常渊系在腿上,同时说道:“渊儿,你可是喜
欢大伯的刀法?”
常渊伸出袖口,乖巧地为常礼擦去额前密珠,“渊儿知错了。”
日期:2012-09-13 21:46:04
“错从何来啊?”,常礼背上巨弓,又兜了两袋倒齿箭,两只箭袋份量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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