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他们语气还是稍微客气的,只是稍微透露出一些不耐烦,大概是着急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他们的语气客气的原因我估计也是因为有院长和两位PC叔叔在场的缘故。 如果他们说的稍微激烈一点我发誓我一定会撕了稿子揉成团当着全系学生的面扔到他的脸上,然后大步地走出礼堂。 又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话筒,终于可以正常读了。 因为不知道我会在全系师生面前读我的保证书,所以我当时的语言写的特别深刻,但是有不乏幽默。 我认真地读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场里特别的安静,此时我多么希望他们能像往常一样打打闹闹以掩盖我的朗读声,但他们没有,没有一个人说话。 渐渐地,会场里有零星地几个学生被我幽默地语言逗得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后大家都被感染了,全都笑了起来。 包括第一排的那些领导们,虽然没看见但我能听见。 他们的笑声在那个时候被我理解成了嘲笑声,虽然我没什么值得他们嘲笑的,只是我的文笔比较幽默而已。 区区几百个字我读起来却像读文言文般地费劲,好像一本永远都读不完的古书一样。 又好像《天方夜谭》里讲过的那个装着粥的魔碗,喝一口会涨两口,越喝越多,永远也喝不完。 但终极是读完了,走下台之前我没有鞠躬,底下的人们也没有鼓掌。 就如我不知道怎么走上讲台的一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座位的。 此时我还真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委屈与侮辱,而这些都是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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