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串方言,是说:请了张狂来坐镇,便不怕再有人来捣乱,社保都交了,同行的物业公司别想找到什么漏洞来扳倒他们。接着那人事经理又说出一个这座城市颇为知名的物业公司来,并说我是那间物业公司的商业间谍云云,然后便摔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倒不恼火,和胡仁
日期:2004-8-11 4:28:00
和胡仁相视而笑,如此看来,倒是两间物业公司间明争暗斗,于是其中一家不知从哪听说张狂身手了得,请他来做“定海神针”罢了,这样一来,为什么会突然给钱给他,便也不出奇了。
本来故事到这里,也就完了,也不必记载出来,不过是一个平淡无奇的事情,但胡仁这时却问了一句话:“你怎么想起张老哥的名字?我看他进来到要走时,你也不记得他是谁啊。”
的确,从他进来,到他发现我不认得他而要离去时,我都不认得他是谁,倒我却认得他右腕上的刺青。只因我少年时,同龄人中,纹身的极为少数,那时也没有什么地方专门给人纹身的,张狂两个手腕上的虎头纹身都极丑,是他自己课间用圆珠笔画了出来,再用大头针一下下刺入真皮组织,刺得鲜血淋漓刺出来、发炎化脓结疤后留下的。
胡仁听到这里,便点头称是,但他略一思索,却摇起头来,我笑道:“有屁就放。”他想了一会,甚至主动皱着眉头喝下一杯工夫茶,才抬头道:“我记得张老哥的左腕上也有一个刺青,和右腕的刺青一样丑陋,是否也是当年他自己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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