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材不算猥琐,骨架挺突出,榭顶的秃脑门上零散地披着几根灰发,左眼蒙块脏兮兮的皮子,用细线绷在头上,肩膀上背个理发的工具箱,拄着根磨的油亮的粗木棍,右腿肿的老粗,血污从厚厚的绷带中一点点的渗出。
走累了路边石头上歇一会,起来继续走。
好心的路边茶摊老板递上块饼子,残疾人艰难地欠欠身向老板道谢,边啃饼子边继续赶路。
在临近重庆的村落中,警惕的民兵们发现了这个形迹有些可疑的残疾人,经过盘问和检查,却没有发现任何非法的物品,反倒被这个残疾人辛酸的血泪史感动的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残疾人自称小北,学徒出身,家被山上的土匪烧了,亲人都被害,自己因为在外乡揽生意,才侥幸逃生。
民兵们为小北在村里腾了间房子,白天在这里给大家理发,还义务为大家修个篱笆安个井轱辘啥的,晚上就住在这屋里。
小北为人憨厚朴实,时间稍长,大家还发现他会烧菜,烧的还黑不错。于是,村头小饭铺里又多了个大师傅……
重庆那边厉兵秣马严阵以待,然而,日子一天天滑过,却没有关于“虢乩子”的任何消息,一度热闹的“仰光组”忽然也安静下来,似乎从来就没有什么“虢乩子”,都是西公在自己吓唬自己。
这天,西公门口的哨兵打来电话,说有位同志一定要面见西公首长,有重要情况要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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