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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计划行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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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点多钟被一个陌生的号码吵醒,直接挂掉然后大骂影响我的睡眠,揉揉眼睛索性关机,可是怎么的睡不着,迷迷糊糊中再次友上传 )晚上6点的时候醒来,浑身无力坐在沙发上抽烟发呆,一阵敲门声终止了我无聊的发呆,我想应该是安静,光着脚去给她开门。果真是她,因为在这个小区里,甚至在临沂能到我住的地方来找我的,除了她真不知道还会有谁。进来之后问我吃饭了没有,我随口一句刚起床,她说真佩服你能睡的着,我说你要是几天几夜不睡,你不比我还能睡。懒散的躺在沙发上,脚登着茶几,安静看着我说,你看你那样,胡子拉碴的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怎么收拾我就这样?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样子我这样回答她。你收拾收拾吧,到我那里吃饭吧?我想你肯定一天没吃饭了。想想真一天没东西了。起身去找拖鞋,奶奶地那一只怎么也找不到了,沙发底下,茶几底下,都找了。我大声吆喝安静,你把我拖鞋藏那了?我真的怀疑是她故意给我藏起来了。她嘟囔着什么我也没听清,最后大声说自己先下去了。去洗手间洗把脸,仔细唰唰牙。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睡了一天然后又抽烟那满嘴的烟味。随便登上裤子下了楼,不用敲门,因为根本就没关,突然我想起了拖鞋的事,我想报复一下安静,我小心的钻进屋里,然后轻手轻脚的发现安静子在厨房里,故意猫起身子我禁不住内心的惊喜,在安静的身后啊的一声,她很平静的转过头来说,要死啊,我看见你了?我纳闷她没回头啊。我也没出声啊。她是怎么看见的呢?她拿勺子指了指油烟机说,这个比镜子还亮,就你那点小把戏,我还看不出来。奶奶地失败了!!

闲着没事,收拾一下桌子吧。然后把锅端出去,碗帮忙洗洗。她一股脑子说了这么多,我不高兴了,我说我是客人,我不做我一样都不做。你叫我来吃饭我是客人我,不是来你家做家务的,我再次重申着自己的不满。她笑着说看你那出息吧。好了不干拉倒,我弄你就耐心等等吧。尽管我嘴上说不干,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把饭桌给收拾了一下,到厨房洗了俩碗,她又笑了说,你可真够可以的,就洗两个,多一个你都嫌多余。我说本来就是统筹工作计划安排。多洗了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特意把给自己用的碗反复多洗了好几遍。

她还炖了只鸡,我好奇的问,怎么不用临沂干炒做法,非得做成白斩。她说了一句话我差点笑喷了,说我是炖汤的。我站起来看着锅问汤呢?鸡汤呢?她说水放少了汤就没了。我说就你这技术,我现在很怀疑,中国的水煎包,是不是一个前辈像你炖鸡一样在下水饺的时候因水放少创造出来的呢?但是这个鸡怎么也不能叫水煎**?她对我的讽刺显然不满意,用筷子指着我说,你可以选择闭嘴或者选择不吃。再说姐的手艺,姐用筷子­‌插‍­‌‎‌你​‌­的双眼。我握住她的手腕说,我宁可选择不吃,但是我要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否则我会憋死。,,,,。

最后她问我,最近你们工作忙不忙?我说干什么?工作忙不忙不用你管。我想去趟南京,你方便吗?去看孩子?还是想接回来?我追问道,安静说只是看看。计划那天去呢?她说就近吧?我说那就后天吧。明天你准备一下,后天我和你一起去。她答应着嗯,行。

说完之后我犹豫了,我去见她孩子,见了她表姐怎么介绍自己?这种事,我说我们是朋友?是同学?是邻居?潜台词都在说我和安静有着超过一般‍‍‌男‍​‎‍​女­‌‍​‎的关系。算了这种越描越黑的事,我不去想了由他去吧。刚吃过饭有个朋友约我去喝酒,本想推掉但是睡了一天实在没事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约好沂蒙路东红对面的胡同里xx国际大饭店,奶奶地我说别的不知道,也不懂。但是临沂几家酒店?几家饭店?此时筹备几家?筹建几家?我比你们清楚,那个位置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饭店。为了酒我还是去了。不想让安静跟着,让她安稳的呆在家里,得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只能说谎。对于说谎我们不能一杆敲定这个人怎么怎么样。只要谎话的背后不是藏着阴险的欺骗或目的性很强索取就可以接受。比方说在酒桌上,好多人说不会喝酒,不能喝酒。这话的真实性谁都知道,但是这种谎言我们都能接受,尽管不愿接受。挂了朋友的电话,我假装拨号,然后对着没有应答的手机说吴总啊:刚刚xx设计公司让我们去东方红附近谈谈装修施工的问题,你方便过去吧。然后嗯、哦、好的。佯装挂机后,跟在厨房里洗碗的安静说,我临时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你耐心在家收拾收拾准备准备,客人先告辞了,另外客人要求不用送。喝酒嘛而且这次去沂蒙路附近,一般交警都在那里查酒驾,就放弃了开车前往。一蹦一小跳的跑到门口去打车直奔东方红。到了之后电话问朋友喝酒位置,奶奶地那过程就像毒品交易。好难接头。最后找到一个连招牌都看不清楚的地方,进去后我认真的找了一把椅子,最后仔细的确认这把椅子不会散掉,然后用多张餐巾纸把上面的油渍擦拭干净。

很简单的几个青菜,味道很不错,西红柿鸡蛋我的最爱,当然只限于青菜系列之中。要是有炒鸡的话,我更喜欢。两位朋友都是之前多年的寒酸工作的同事,现在早已成家。但是都改行做了其他工作,一个从事快递投送,一个从事装修施工。要了一瓶白酒酒,我们争着倒满,可是无奈小餐馆酒杯超大,三杯未溢酒瓶干了。再要一瓶,俩朋友说今天奢侈一回,喝瓶40多块钱的白酒,之前都是多二两,和小刀酒。我说不喝小刀难成大气,再上瓶小刀。奶奶地别的不行,我喝酒的态度那是绝对的响当当,我大有一副不醉不归的态度,想起中国好声音云杰鸿雁里唱的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和这样朋友一起喝酒,是那样的轻松,那样的尽兴。没有应酬里的客套与恭维。这里只有鼓励与鞭策。吃菜不用考虑其他人的眼神,可以很吃货的向嘴里塞。豆芽在嘴边耷拉着,也不用顾忌其他人的感觉。菜油图到了下巴也懒的用手去擦。只有一个劲的喝酒,数千元的茅台,也喝不出这样的放松,和客户吃饭时还要时不时拿手机当镜子照照自己看看,有无菜叶挂在牙上。那种氛围彼此都很谨慎同样很压抑。酒桌上我们相互道出自己这几年的艰辛,尤其那两位讲到有孩子后的压力与责任。我唏嘘不已以后的未来我也要面对他们的问题。我会怎么样?我能放下架子骑着摩托车到处送快递,能在工地上刷立邦漆?没有答案的思绪让我大口的喝酒。不知过了多久,桌子下4个东倒西歪的酒瓶告诉我们喝了4瓶白酒。周围擦净的桌子告诉我们其他人都吃饱喝醉回家睡觉去了,头晕目眩的感觉提醒我喝的差不多了。我们极不情愿的结账离开。出了饭店门口,朋友非要骑摩托车送我,知道朋友同样喝多,我执意不让,踉跄的走到路边招手拦车,到小区门口付钱,拍拍裤兜发现俩手机还在,证明不会丢在出租车里。

到了17楼进了房间,一股胃部的冲动,提醒我要赶紧亲吻马桶。马上跑到洗手间双臂拥抱着马桶,张开大嘴,一幅吃屎的样子,向里吐着今晚收获的成果。

开门声让我怀疑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因为醉酒,根本就没有把门带上。安静进来说干什么呢?我在下面都听见你的动静了。奶奶地我真的不知道对马桶还有通过振动传递信息的功能,应该是下水管把振动信息传递了下去。她上来发现我蹲在马桶前,双手扶着平时腿部接触的位置,她感到很意外,然后假装很不可思议的问,你还有这爱好?我知道她笑话我吃屎的姿势。但是剧烈的胃部翻滚,我顾上理她,很难受。没办法用中指伸进嘴里触碰扁桃体,接着胃里的东西再次释放出来。她看我这样子明白了很多。抽出手纸帮我擦拭嘴角的残留。然后很恶心的表情说。又遇见不花钱的酒了?我没理她。确认胃部平稳之后,她扶我到沙发上坐着接杯水递到我嘴边,示意我喝下去。再次使劲喝了一大口,然后感觉自己很困,就想睡觉,起来向卧室走去进门之后,直扑床上。

半夜迷迷糊糊的翻动身体,发现身边有一人整揽着我,但我知道那是安静,口渴的难受支支吾吾的说,我喝水她马上起来说,哦等一下,然后起身光着脚摸索着到客厅给接水给我,喝完之后感觉一阵阵的恶心,想喝点橙汁。我又说没有饮料吗?安静说亲娘吆,你这里连水都快干了,还要饮料。但是她还是出去了。应该是到楼下她自己的家里去拿了个易拉罐的醒目,我有个习惯,喝多酒醒来之后总想喝点果汁。喝完之后就像诈尸一样再次躺下,能感觉到她在抚摸我额头的体温,还有帮我把被子向上扯了扯,然后自己很小心的躺下。

第二天醒来6点多了,头疼的难受。她见我醒来,问我昨天跟谁喝的怎么喝成那个样子,我说朋友喝的不多。她说还不多肠子都让你吐出来了,还不多?然后告诉我稍等一下,她去准备稀饭,我没理她走进洗手间。一进洗手间一阵恶心的气味迎面扑来。我差点晕倒。打开淋浴使劲的冲着地下昨夜呕吐的污渍。冲完地面又仔细的冲了冲自己的身体,但是头还是嗡嗡的难受。我想今天肯定一天没有精神。

半个小时左右,安静端了个小锅上来。见状我说,你这是干什么?想趁机搬过来跟我一起生活吗?请你给我一个考虑的时间好不好?或者给我一个适应期,对你这么直接的表现,我有点不好意思啊。安静说求你了,你最擅长的人身攻击就是让对方感到阵阵的恶心,我是来接济你的。这个用完之后我会拿下去的。同时招呼我把碗筷拿出来,我说不好意思本人家境贫寒除了一张豪华大床早被你侵占享受之外,在无任何居家用品,别说碗筷连咸菜也没有。听完这丫头把锅望地一方,再次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个塑料袋,双手分别拿着一盘咸菜,一双碗筷。我想这些已经齐活。可悲的是我这豪宅里面除了个茶几和电脑桌,再没有一个支撑起来可供吃饭用的平面。

真做了点粥,不是稀饭,在我们临沂把稀饭统统称之为粥,但是此时那锅里确实叫粥。

我说真可以啊,这么快功夫,就弄好了一锅稀浆糊,她说你快拉倒吧,我开车到外面买的。油条包子都是。我说哦,真难得怪不得上来的时候跟狗一样,嘴里还叼着方便袋呢?由于昨晚喝酒太多,我只喝了几碗粥。最后我千嘱咐万叮咛的告诉安静,一定给我收拾干净,把破锅烂碗的带走。她嘟囔着嘴说,什么人啊,吃完了,开始撵人了。

临近我出门上班的时候,告诉安静,明天我陪你去南京,你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一下。她说这个不用你管,记住今晚要是再喝酒的话,千万不要喝成狗屎的样子。那样会耽误事的,我说放心吧。

到了办公室,问李振工程楼体进度如何,预计多久可以完工?李振说项目工程楼体牵扯用地手续不齐全,临时可能有些问题会阻碍正常的施工进度,同时说吴总已经开始协调关系,相信问题应该不会很严重。同时告诉我吴总打电话过来说,我方便的话去他那喝茶。我想又来事了,老板就是老板,找人问话,都不直说,而是请去喝茶,真是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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