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了约摸十多分钟,内心变得愈来愈烦乱,仿佛心胸间放着一只火药桶似的,随时都要炸开。我下了床,我想走走或许能好受点。等打开了门,发觉几天不见的贞子居然回来了,正在客厅看电视。也许是心情的缘故吧,此刻连可亲可爱的贞子在我眼中都显得有些面目可憎。她见我开门望了我一眼。我觉得她好像窥出了我心中的隐秘,我觉得她似乎正用一种嘲讽同情的目光在瞟我,我觉得她的嘴角似乎有一丝不屑。于是我逃一样出到外面。恍惚中贞子好像跟我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
出了赵敏的家,我没坐电梯,而是从十八楼一口气跑到楼下。到得外面,先是慢走,接着是快走,到最后奔跑起来。似乎胸中的那种压抑气闷只有在全力奔跑中才能稍稍减轻。也不知跑了多久,老子终于没了力气。于是停将下来,弯着腰双手支着膝盖大口地喘气。此时老子已身处广州的闹市街头,四下来往的全是行人,马路上中央穿梭的全是汽车,身周遭遇全是牛B的建筑。一片繁华喧闹的节日景象。只是当间多了一个我出来。
今天的天气也显得异常阴郁,沉闷闷的,压在人心头。在马路上歇了两三分钟,那种心碎的感觉又袭了过来。于是我继续奔跑,似乎那种感觉在背后拼命的追赶我一般。到最后我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无了,只有认命的带着那锥人的神伤,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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