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自己的肚子,深深的按着,可能是慢性肠炎又复发,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这么不争气。被灯光照亮的小站有一丝家的安谧。栏杆上的油漆已经掉了大半,方形石凳的棱角也凄凄惨惨的露着石砾。很多三四十岁的男人聚在一起抽烟聊天等生意,旁边稀稀落落的停了几辆车。车站有人进进出出,我分明感受到我是在跨越一个阶段,从城市,县镇到山村的过渡。
发呆的眼睛很干涩,收回眼神的时候忽然想拍张照片,翻出手机结果已经关机,再按开机键才发现电池电量已经耗尽。
子升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瓶水,递给我说你先在这看一会行李,我得分两次才能把这些东西运过去。
我忽然很心不在焉的说,能帮我拍张照片吗?
他说可以。翻出相机,摆在眼前一直没有按。你不整理一下你的头发吗?
不,就这样纯自然的状态就好。我没有换什么拍照的姿态也没有看镜头,看着天边的一轮月亮心里却没有月光。
子升将我送到一个单人间,然后把我的行李放在我的房间,临走时递给我一盒诺氟沙星,说一次四粒,别多吃。
还没等我说一句话门就被关上了。我站起来锁上门,然后蜷在床上像一支虾。如同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平坦的高原,一望无际如同海平面。我走在上面被阳光焦灼,却找不到子升。口渴到不行却依旧找不到一个熟悉的人,陌生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奔跑着想喊子升,一下子掉到了悬崖底下,醒来时发现我哭了,还是发出声音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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