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1-13 18:14:00
寸草心,三春晖
桑莫一步步走过长廊,娇艳似火却一身冷汗。
“怎么拿着阿秋的群儒?”狐狸见桑莫木讷得坐在桌旁,手上拿着一袭翠绿衣裙。
桑莫回过神把方才的事细细同狐狸说了,狐狸一边听着一边细细看着衣裳。
“夏日穿于身上倒是好,也不知是什么丝绸。”狐狸匍匐在衣裙之上,似是很享受这一抹清凉。
“若是交不出绸缎,就是欺君,若是交得出绸缎,就是弑君。”桑莫无奈的看着狐狸。
“你和老怪物还之上猜测工人之死与这衣料有关,又不是板上钉钉。”狐狸依旧轻松得说道。
“可这事我该如何同爹爹说?”桑莫苦着脸。
“用不着你,自有老怪物去交代。”狐狸说道。
“可这还是桑家的事啊,该如何是好?”桑莫着急得说道。
“老怪物同你说此事当如何?”狐狸问道。
“伊挚说他会同爹爹说,也会去看看这布料是如何来的,查清前因后果再做定夺。”桑莫说道。
“那你只管等着,让他去查,让他去做,让他去定夺。”狐狸叼着群儒钻进了笼子。
“弑君啊,会满门抄斩的。”桑莫喊道。
“你想如何?”狐狸问道。
桑莫被这一问倒是懵了,对啊,自己想如何?
“不如,你把这群儒穿在身上?看看究竟有何妙处?”狐狸笑嘻嘻得说着。
“你又推我去送死?”桑莫气着说。
“那就等着吧,等那老怪物查明真相。”狐狸干脆侧过身去准备睡觉。
桑莫走到笼子旁,一把抽出那身衣裙,狐狸一下站不稳在笼子里打滚。
“穿就穿。”桑莫一边换着群儒,一边想着,狐狸定不会袖手旁观,要自己穿上自有它的道理。
2012-11-13 21:23:00
“穿就穿。”桑莫一边换着群儒,一边想着,狐狸定不会袖手旁观,要自己穿上自有它的道理。
七月流火,池塘里的荷花也慢慢蔫了。桑莫有气无力得躺在床上,见笼子里的狐狸正吃着热乎乎的鸡腿。
“你这回是真要我死啊。”桑莫虚弱得说着。
“还不到时候呢,你再等等。”狐狸望了一眼被昏黄烛光映照着的脸。
桑莫似是听见叩门声,会是谁呢?已经入夜,阿秋会直接进来,爹娘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探望。
“谁啊?”桑莫费尽力气才喊出那么一小声。
“淫贼。”狐狸骂道。
桑莫心里一紧,淫贼?桑莫只见一白虎状猛兽破窗而入,咬着古月的笼子晃荡起来。
“白泽,夜深了,免扰他人清梦。”门外传来伊挚的声音。
“伊挚?”桑莫心下奇怪,怎么的伊挚这时候来了?转念一想,深夜拜访定是大事,遂即合上衣物爬起来开门。
“深夜来访也知无礼,可无奈事关重大。”伊挚站在门外小声说道。
“无妨,站在门外怕被下人看见,还是先进来再说吧。”桑莫请伊挚进到房里来。
“我说了吧,淫贼?”狐狸见伊挚进到房内,阴阳怪气得说道。
白泽怒视着狐狸,笼子早已被咬碎了。
“我是来给你们看一样东西的,这东西只能活于夜晚。”伊挚拿出一个小木盒放于桌上。
狐狸也不再闹腾,和桑莫一起凑到桌前,伊挚打开了木盒子。
“这个是蚕,可怎的是翠绿之色?”桑莫看着木盒里的东西,一条翠绿的蚕还在吐着丝。
“你看。”伊挚用一根木棒挑起那蚕丝,桑莫和狐狸定睛一看,也是翠绿的。
“和这群儒色泽一模一样呢。”桑莫扯出一截衣袖来。
“你怎的穿着?莫儿,你的脸色怎的如此苍白?”伊挚这才发现桑莫体质虚弱,里面的衣物竟是那害人的衣裙。
“我让她穿的。”狐狸挑衅得看着伊挚。
“我同你爹爹说了丝绸之事,他知是害人命的东西,怎会准你穿在身上?”伊挚忍着气,轻声问着桑莫。
“晚上偷着穿就行了,出了淫贼深夜到访,还能有谁知道?”狐狸依旧笑着说。
“你,妖孽。”伊挚忍不下了,一掌对着狐狸劈了下去。
白泽也顺势而上,扑向狐狸,白泽同狐狸扭打成一团。
“莫儿,莫儿。”伊挚见桑莫一着急昏了过去,着急得喊着。
狐狸幻成女身,飞跑过来推来伊挚扶着桑莫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淫贼。”古月骂道。
伊挚不管古月的叫骂,只是捏起桑莫的手探起脉来。